林河反客为主,就势在床边坐下。他挑高了眼尾,抚摸着相框的边缘质问郑坤,“你倒是说话啊。你的卧室里放我照片做什么?”
郑坤被踩住软脚又无从辩解,只能无奈的叹气,而后挨着林河坐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郑坤问。
林河逼近他,抓住他的衣领往前凑,嬉笑顽皮道,“多明显的事情。郑总猜不透?我想要你呀。本来今天检查结果出来,我害怕得要死。可见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有你在,我就觉得内心特安定,特无所畏惧。”
二人鼻尖对着鼻尖,郑坤能清晰感受到林河的鼻息,暖暖的轻抚在脸颊上。他不自在的扭了下脖子,领口却被林河攥得愈紧。
林河假装恼怒道,“既然装可怜求你复婚不行,那我只能用强了!”他说完,将郑坤推倒在大床上,自己也翻身上床,骑在男人的腰间。
顾忌到郑坤的心脏有问题,林河不敢太放肆,刻意避开胸口部位,俯下身捧住郑坤的脸深吻下去。
温热的四瓣唇堪堪碰在一起,林河便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郑坤压在身下。
郑坤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被人压在下面。哪怕是在过去的性/事中,他都是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容不得林河这么放肆。好吧,过去的婚姻生活里林河也从未主动过。
郑坤道,“你别后悔就好。”
林河没来及问清楚后悔什么,唇就被堵上了。
阔别四年的吻让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尤其是林河,手不自觉的伸进郑坤的家居服,去抚摸他肌理分明的后背。
按说林河失忆了,不该有感觉的。可林河有个藏在心底的羞耻秘密,那就是这段日子以来,他每隔一周左右会做一次春梦。他正当青壮年时期,有欲/望想发泄很正常。他平日里不愿意自己动手解决,于是只能在梦里拿郑坤过过瘾。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对郑坤陷得越来越深的原因之一。
林河当然试过去找个小鲜肉。像沈曜那种脸和身材一级棒的小鲜肉主动送上门来,他愣是没有感觉。可在剧组拍完戏,等晚上躺在床上,想想郑坤那张故作冷漠的面孔,他立马就能硬得飞起,也是邪了门!
林河毕竟年轻,在这方面需求可能大一些。
郑坤能忍耐,他可忍不了。
想了几个月的猎物到了手,岂有不吃的道理?
不过林河为了在郑坤面前展示自己体贴温柔的一面,在一吻结束后,喘着气跟身上的男人商量,“要不我在上面?你心脏不好,我可以在上面做全套。虽然我失忆了,但自我感觉,我技术应该不差!”
郑坤咬着牙,恨不得把林河的嘴给堵上。林河失忆前在他面前总是别别扭扭,不情不愿的样子,两人的做/爱都类似机械式。郑坤那时甚至觉得身下躺着的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破布娃娃。眼下林河也变化太大了。
郑坤侧躺在林河的身侧,轻轻摇头道,“今晚不做。”
见林河皱眉不悦,郑坤拿手按住他,同时摸向他的脸,摩挲着道,“我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可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再想离开我,估计要踩过我的尸体才行。如果我活不到那么久。”
林河张了张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我把你给甩了?”
郑坤的脸色稍黑。
林河嘿嘿笑起来,翻过身搂住郑坤的腰,一脸的无赖样,“怪不得郑总要装这么久的矜持,原来是跟我算旧账。我说郑总,你装得真像回事儿。那天在剧组,你把我甩开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自作多情,曲解了你的意思。快回答我,你以前是不是爱我爱得不行?”
郑坤不理会他的问题。
林河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