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祁定睛看过去,却是素来与太子亲近的老臣,只见其跪着上前说道。
“陛下,如今的事情,已然发生,为今之计,是要早些想出办法应对,唉这吏部之前是太子在监管,一直都未有状况出来,如今”
这大臣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已经将矛头指向了,地上跪着的北冥策,其他人也都在心里泛着嘀咕洽。
这睿王也真是的,年年的科举,都没有问题,偏生到他这就出了岔子,还无端害的他们,在这里承受陛下的怒火钤。
玄阳帝听了这个大臣的话,对北冥策心里也是满是不满,只是事情已经出了,总是要先解决,略微清了一下嗓子,对着满朝的朝臣开口。
“既然,诸位卿家,都认为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解决,那么有没有哪位爱卿,想到了法子。”
这话一出,皆是没了声音,个个大臣都在低头想着办法,然,这件事,实在太过棘手,若是法子没有作用,只怕还会累及自个,所以,这会,更是没人敢站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玄阳帝的耐心也到了极致,偏生他也没有想到可行的法子,看向地上韩志高的视线,也越发的阴沉,只想着待会再收拾这人。
“父皇,儿臣倒有个法字,不知道可不可行”
听着这道突然而起的声音,众大臣都忍不住的看了过去,然,再看见是那带着面具的靖王时,又不忍有些失望,只觉,这个靖王哪里会有什么法子,就连玄阳帝也未有搭腔。
“父皇,儿臣是真的想替父皇分忧。”北冥羿上前,拱手道,虽看不清面容,可是眼眶之中却满是真诚。
“羿儿,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今日之事,确实棘手”玄阳帝因着北冥羿前对时间的舍命相救,还算客气的说道。
后面的意思,相当明显,就是让北冥羿不要再瞎掺和了,结果,北冥羿自顾自的跪在了地上,高声的对着龙位上的玄阳帝说道。
“父皇,如今宫外聚集的数千名考生,他们担忧的,无非就是科举的结果,是否公正,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没有关系的穷苦书生,所有的希望都在科举上”
靖王这一开口,分析的也算无误,便是没人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都想听听他到底会说些什么,就连玄阳帝也是一脸所思的看着开口的北冥羿。
“若是,父皇现在可以让他们相信,这科举,没有问题,那么他们自然会安心的继续备考”
说到这里,北冥羿微微放慢速度,看着满朝的视线,都在他这,才继续说道。
“首先,如今的科举制度,的确是有漏洞,所有的考生都是先参加的乡试,再来京会考,可是这过程中有没有人受贿,这个现在都无从查证。”
当北冥羿说到这里时,有不少往年负责乡试结果的大臣,都站了出来,带着不满的质问道。
“靖王,这话是何意思,难道靖王的意思是,因为这一年的科举失误,所以,我们成了有罪之人。”
北冥羿看着打断他的人,双眸微眯,那双很沉的眸子,竟满是寒芒,让那说话的大臣,竟隐隐有了惧意,忍不住的想要倒退,而面前的人却步步逼近。
“张大人,我方才说了,是无从查证,没说,有谁受贿,张大人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了,难道你以为外面的考生,会觉得只是这次科举没有问题。”
北冥羿的话一说完,竟是没人敢说,哪一年的科举干净,相信这宫外的考生,年年也都有过猜忌,只是不敢说,无从说,而今日之事,却是给了他们发泄的机会。
看着安静下来的朝堂,玄阳帝忍不住的开口道:“那羿儿,就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
“父皇儿臣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原来的乡试与秋试不变,只是如今还要让父皇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