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你这几日都未来看过若溪,今夜过来,还是为了那溅人的事”白若溪垂下头,话语中,带着几分难过,看着北冥渊抬头,便是略微抽泣几声,继续说道。
“若是渊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若溪,那若溪离开便是,也好过待在这里污了,渊的眼。”
白若溪这话,让北冥渊心头微松,毕竟她十五岁时,便跟了自己,如今这般,也不是她所愿意的,更何况,这千羽宫,他还要好好利用,又怎可轻易放弃。
“若溪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心里若是,真没有你,这永延殿,又怎会只有你一人。”北冥渊坐在床边,将白若溪轻轻的搂在怀中。
其实白若溪心里隐约已经明白,这永延殿只有她一人,也只是暂时,再过些时日,那位已经定下的太子妃,肯定会进宫,不过,也的确不是在永延殿,而是在备好的东宫中,只因,太子大婚后,要移居东宫。
然而,感觉到北冥渊,此刻的柔情,白若溪用手轻轻的将其环抱住,如今,她只能好好的拉住他的心,将下巴搁在,那健硕的腰背上,吐气芳兰,不知不觉中,空中中浮动着暧昧。
北冥渊看着怀中的女子,纤细的脖颈,还有因动作而露出的大片白皙的肌肤,喉结微动,身下也涌起燥热,大掌,将佳人一推,两人便在床上翻滚钤。
床幔微微抖动,一声声带着压抑的声音,从内室里传出,让守在外面的女子,俏脸皆是一红,看向内室的眸子也溢出几分眩晕。
看着白芍面上浮起的红晕,站的稍远一些的绿俏,闻着这一室,新换的熏香,面上闪过寒芒,随后,便是借口要如厕,快步的走了出去。
白若溪的性子如此好妒,这个白芍还能,存下如此恬不知耻的心思,真真是愚不可及!有时,她都能一眼看出,更何况里面那位。
永延殿内一片春色,绿俏快速的绕过几个宫殿,她想若是王妃有什么消息的话,汉阳宫的灵儿,应是知道一些,便是准备赶过去,一问究竟,也好过独自担心。
心有目的的绿俏,在经过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时,更是加快了脚步,丝毫没有注意到里面,站着两道黑影。
漆黑的殿内,因常久没人打理,有着一股浓重的灰尘之气,然,此时并没有人在意这些,一道带着几分气急的声音,低低传出。
“你怎么会想到,派人去行刺靖王和靖王妃。”
背光而站的一道声音,似是过了好久,才说道:“儿臣,并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儿臣不过,是想让她身败名裂,无人喜欢而已。”
带着嫉妒的话语,在另一人听来,却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你何时与那靖王妃,结了那么大的怨恨,再说了,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就算有人喜欢,又有何用。”
呵呵呵几声带着癫狂的笑声,充斥的怨念,一张带着扭曲的面容,从暗处走出,一身华贵的宫装,依旧缓和不了她面上的嫉恨。
“是啊!她现在是嫁人了,可是为何不早点嫁,为何在那个时候,要勾搭上官钰卿!若不是她,那人怎会如此绝情。”
被北冥昕咄咄逼人的言语,吓得倒退两步的皇后,瞬间缓过神来,原是因为这个,难怪,昕儿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竟是因为那沧溟的太子,上官钰卿。
面上有着几分为难,若昕儿看中的是别家的公子或者王孙,她都能让昕儿心想事成,偏生这沧溟太子还真的是勉强不了,微叹一口气的说道。
“昕儿,你这件事做的,真是过于莽撞,那沧溟太子,也未有说过他喜欢那靖王妃,你又何必心生暗妒白白伤神。”
皇后,规劝道,想到这事可能的后果,便是带着几分严厉的继续说道。
“而且,若不是母后派人善后,这事早就被人查出来了,到那时,只怕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