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又被他人抢走了去;更要人糟心的是,母后的确也不是个另男人省心的女人;这不,三天前传来消息,大宛那边的朝臣们又开始蹿到着母后不要将大宛的皇位交给他,且听说还有几个胆大的干脆挑选了数名俊俏儿郎送到了母后的公主府;这是什么?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摆明了要引诱她母后红杏出墙嘛!也难怪父皇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就又开始夜夜做恶梦,恐怕在梦里梦到的都是母后背着他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儿,要不然父皇这精神也不会一日查过一日。
试想,如果母后真的在大宛中了那帮老家伙的圈套,到时候父皇当绿王八事儿小,他岂不是准备着要多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或者是姐妹?
一想到这里,小豆包就不愿意了;虽说他的相貌肖似徐昭,可这霸道的性格却是十足的遗传上了楚烨;要让他容忍一个这样身份的兄弟姐妹,他一定会龇着一口大白牙笑意森森的从怀里掏出金匮匕首,试试活片生人肉是个什么滋味。
小包子心思活泛,思维跳跃,眨眼间的功夫就将自己飘到姥姥家的思绪硬拽回来,乖觉的靠在父皇的怀里,小小的肉爪一下接着一下的抚摸着胸口上金线绣制的腾龙祥瑞图腾,圆圆的大眼睛里闪过要人心颤的狡黠。
翌日
当天色大亮楚朔小朋友从锦被中钻出来,便看见贴身宮侍禄双腆着一张讨好地笑脸凑近在他眼前。
几乎是下意识间,内殿中啪的传来一声脆响。
紧跟着就看见大梁太子殿下身边最得势的狗腿子被打的一个趔趄,捂着半张脸就滚倒在地上,委屈出声:“殿下,是奴才呀。”
听到那声哭腔,楚朔小朋友揉着有些肿胀的眼皮,神色淡淡道:“孤就是知道是你这狗腿子才赏了你一巴掌。”说到这里,小小的人儿停下手中的动作,黑亮的眼瞳里压着沉沉的气息,看着面前哭的抽抽嗒嗒的小奴才:“大早上刚醒来孤还没看清外头的太阳就先瞅见你这张脸,还凑得这么近?怎么?要吓死孤?!”
别看楚朔小朋友年纪不大,可这与生俱来的天潢贵胄气息却是完美的融进了骨血里;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睛平产看上去很是萌态,可是在冷冰冰的看人时,无形之中的气势却是能压得人喘不上气来;这嚣张霸道狂拽**的气质,跟他的父皇比起来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禄双是个胆小的,被面前这位小祖宗的眼神淡淡的那么一看,立刻腿软,跪在地上,也不敢哭了,更不敢捂着自己的脸了,忙不迭的说:“奴才知错,奴才以后再不敢这么做了。”
“行了,快些起来吧;瞅你这模样,若是被他人看见还不知道的还以为孤是多难伺候的主子呢。”
说完,小豆包就从龙床上翻坐到床沿,晃荡着两条藕节似的小短腿,享受着禄双小心翼翼的穿鞋伺候。
禄双有苦难言啊,跪在小祖宗的面前手中捧着小龙靴为这位金贵的小爷穿戴;可这心里早就苦成一片海了。
什么叫做您不是难伺候的主子?普天之下,就没有比您还要难伺候的主子了。
明明是个刚断奶一年的奶娃娃,可这动不动就霸气侧漏的性子简直跟当朝天子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当朝天子是个政务繁忙的,根本没什么闲心思跟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打成一片;可眼下这小祖宗,聪慧过人、过目不忘,自启蒙以来已经气走了三位帝师了,皇上也是看出他这个儿子绝非凡人所以才力排众议,养在身边亲自教导;可皇上的亲自教导说好听点那是以君恩授业,可说难听点简直就是放养;是以,这金贵的小祖宗除了完成皇上交代的课业之外,剩下的大把时间便是调教他们这帮常年伺候在身边的奴才。
宫中的太子宫和宫外另辟的府邸所有的奴才加起来少说也上百人,可就是这上百人,在面对天子时尚且还敢喘口气,唯独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