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前天晚上偷偷去药店买了催经的药,为了让生理期提前到来。
周越泽眉头紧皱。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因为很少事情会让他在意,可是这一刻他感觉心底正在逐渐蹿起一簇火苗。
苏雨是学医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自行调经对身体有害的。
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周越泽的黑眸深处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他深吸了口气,浅浅笑道:“没关系,你不是还有手吗?”
苏雨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周越泽指的是什么后,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良久,她才咬咬牙,回道:“行!”
一夜几乎没怎么睡,苏雨醒来时因为窗帘是拉上的,房间里光线并不怎么亮。她睡眼惺忪,人还有些恍惚,待想起来昨天是自己订婚的日子后才下意识地转过身,没想到身边的床位竟是空着的。
她愣了愣,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居然已经十一点钟。
昨天晚上她和周越泽什么事都没发生,周越泽并没有让她用手,而是一言不发地躺到床上,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至于她,也不知道在床头坐了多久,因为一整天下来也感觉乏了,遂也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只是紧紧挨着床沿,连衣服都没换。
对了,衣服?!
苏雨望着镜中容颜憔悴的女人,错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的,并不是昨晚的礼服,而是和周越泽同一系列的睡袍,就是酒店提供的那件女式睡袍。
睡袍是纯黑色的,倒是将她的皮肤反衬得愈发白皙娇嫩,而它的领子设计得也比较低,里面隐隐露出一道沟壑,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无限遐想。
苏雨不由一阵面红耳赤。她记得自己睡觉之前连文c胸都没脱过,也记得自己睡得并不安稳,有因为担心会吵醒周越泽,所以不断地c小心翼翼地翻来覆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熟了,熟到周越泽帮她换衣服她都没有感觉到。
心底一阵五味陈杂,苏雨走出浴室时,看见床头的柜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套新衣服。她原本还想着打电话给酒店客服,让他们帮忙买一套衣服上来,毕竟她昨晚穿的是礼服,走在街上显得太过突兀不说,还露了一大片的背。
苏雨愈发地感到不是滋味
房间里传出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但似乎也更加压抑绝望,刘东繁坐在客厅的木椅上心烦意乱地抽着烟,见一整包的香烟只剩下最后一根时,他起身准备去楼下的小卖铺再买一包,就恰巧听见了敲门声。
草!刘东繁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打开门气呼呼地瞪着站在门口的周越泽,咬牙切齿道:“看你给我惹的!她从昨天一直哭到现在!我起先还担心她会不会犯傻闹自c杀,现在发现她都不用跳楼割腕,就哭都能将她自己给活活哭死。”
周越泽皱皱眉,略过刘东繁走进屋内。
刘东繁盯着周越泽的背影好一会儿。他记得周越泽已经和他妹妹说过他有未婚妻,而她妹妹当时还告诉他自己决定放弃了,听说还去找过苏雨要她好好对待周越泽。他以为这丫头终于开窍了,没想到在周越泽订婚时她又受到了刺激,发作了
深深叹了口气,刘东繁走出去时用力拉上房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周越泽在客厅里站了几分钟,听见房间里的哭声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才走过去推开房门。
房间里正泪眼婆娑的女孩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时,立刻“哇”地一声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愈发撕心裂肺。
周越泽在停顿了若干秒后,终是轻轻地推开了她。
刘惠倩只觉得自己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了脚
周越泽是刘惠倩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起劲为止的唯一一个。她知道在所有的女孩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