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颜跟朗阳不欢而散,接连几日情绪不好,越发觉着这婚是离定了。。し0。嫉妒心重的男人原来是这般恶劣,她也是头回知道,更是头回知道那些难听的话从朗阳嘴里吐出来,叫她心这样的疼,像是在手术台上未经过麻醉,就被他一刀隔开皮肉。
许蜜在上次感情被骗时说男人说起情话时的嘴,能甜死人,而说起恶毒的话来,更能杀死人心,她一度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百分百地信了。那些恶毒的话,当真能杀死人心。朗阳当晚就对自己说过的话后了悔,打来电话道歉,每句话都说得深情款款,后悔万千,又解释说他生气他口不择言是因为他太在乎她了,真不是有意那样说的,施颜听着竟然些微的感动都没有,曾经的一颗真心完全被他的恶毒杀死了。也是朗阳亲手将施颜心底早些年至如今对他的感情,连根拔起,不留分毫的。
施颜本不想接听朗阳的电话,但她若不接,朗阳就不停打扰许蜜,他完全知道她的弱点,让她只能举着电话听着,朗阳这样反复地先为自己的冲动找借口,过后再用掏心掏肺的誓言哄她温柔她,这样不变的套路,施颜累了,之后她索性把手机放到一旁,让朗阳演独角戏,直到她有些倦了困了的时候,隐约听到朗阳的一声叹息,尔后她入睡,不知他何时断了通话。
而施颜的那个舅妈,继续在朗阳的店里做着店长,竟也没有来谢过施颜和朗阳,好似她是施颜和朗阳的舅妈,他们就合该帮她忙一样,施颜这样吃力不讨好不说,还从她舅舅那里听来一句他们多管闲事,气得施颜真是再不想跟她打交道。
许蜜看施颜脸色不好,总是很苍白,眼睛也暗淡无光,就陪她去游泳瑜伽做spa,一天下来,施颜终于因为健康的运动,恢复了些以往的状态,而且一整天运动强度大的关系,当晚入睡很快,一夜无梦,翌日睁开眼时,窗外阳光灿烂,红枫叶充盈满目,天蓝地阔,终是心悦神怡起来。怪不得人在心烦虑乱时常被劝说出去走走,大自然的馈赠与美好真不是虚设而毫无疑义的。
施颜醒来的时候,许蜜已经走了,桌上摆着咖啡c三明治和榴莲蛋糕,施颜猜想应是许蜜早早起来从餐厅拿回来的。
许蜜的公寓离餐厅很近,走路往返也就十几分钟。施颜喝着咖啡,吃着早餐,一边微信给许蜜发笑脸,一边开始琢磨搬出去找房子的事,虽然许蜜一点不介意她住在这里,但许蜜终究有自己的感情,而且她最近发现许蜜总是手机不离手,像是已经在发展中一样。
许蜜的公寓是个八十多平米的两室一厅,去掉公摊面积,实际居住面积七十平这样,虽然不是很大,但装修得很精致,十分现代化,因为精致的空间,显得像有百平米一样,很宽阔舒适。许蜜这房子买的时候,找了不少人,最后托亲戚找朋友的终于联络到大区的销售总监,友情价走到了六千多,付了首付后,每个月还着对她这个餐厅老板娘来说不以为意的贷款,十分轻松。然而许蜜每个月的房贷虽少,她也仍是在还贷款的,施颜交房租的话,许蜜定不会收,她都已经在许蜜这里白吃白住快一个月了,也委实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所以施颜不论从哪方面考虑,都是搬出去最好。
吃完早饭,施颜一直等到十点多,给金律师打去了电话,因为周末的关系,给人打电话谈这种事情,总像是打扰人家一样,施颜心底有些颤颤巍巍的,但幸好金律师声音清朗,背景安静,没有在睡觉或娱乐。
“施经理是吧?”果然不愧是金牌律师,金昊远废话少,直奔主题,“是你亲戚朋友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
“我自己的问题。”施颜顿了顿说:“我想起诉离婚。”
金昊远思忖片刻后,道:“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讲,但我需要了解你们是否涉及财产分割问题,如果涉及,你应该知道律师会按照财产数额进行相应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