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瞧见他们回来了,才赶忙起身“噔噔噔”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眉头蹙得紧紧的:“璨璨没事儿吧?”
才九岁的姜裕快要急哭了。
他一听妹妹出事儿了,便想跟着爹爹一起去找,哪知那会儿他正在学堂,等回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爹爹老早就出门了。
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等着,难受得不得了。
姜令菀学着平日自家哥哥举止,伸出双手轻轻捏了捏自家哥哥的脸,道:“璨璨没事,是琮表哥救了璨璨”一说起陆琮,姜令菀就忍不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琮表哥可厉害了。”
在姜裕的眼里,能保护他妹妹的,就是大英雄。
是以姜裕难得点点头赞同道:“嗯,厉害。比哥哥还厉害。”
周氏瞧着这兄妹二人,娇美的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心头悬着两日的一块大石头仿佛终于落了下来。姜柏尧神情温和,一手搂住妻女,一手摸着儿子的小脑瓜子,道:“今日咱们好好吃顿饭,然后各自回去睡个好觉,明儿起来,一切都是好好的。”
周氏一双美眸看向姜柏尧,点头道:“嗯,国公爷说得是。”
姜柏尧瞧着妻子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算是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旁人,俯身在妻子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周氏耳根子都红了,只是碍于一双儿女在场,也不好说什么,只抬眸含羞带怒的瞪了姜柏尧一眼。
姜柏尧笑笑,脸皮厚什么都不用怕。
被自家娘亲抱在怀里的姜令菀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带着藏不住的喜悦。
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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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周氏守在自家女儿的榻边,瞧着女儿小脸带着笑意,便道:“璨璨,今日娘陪璨璨一起睡,好不好?”女儿不见了,她担心坏了,如今便想寸步不离的看着。
姜令菀抬起头,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瞅了瞅自家爹爹,又瞅了瞅自家娘亲,然后才道:“娘,你不用担心璨璨。璨璨没事,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让娘着急了。”她这娘亲这两日都没休息好,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黛之色,这小脸更是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看着姜令菀心疼不已。姜令菀像模像样对着自家爹爹叮嘱道,“爹爹,你带娘去睡觉吧。睡前让娘喝碗热牛乳,舒舒服服的。”
女儿这般懂事,姜柏尧很欣慰,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妻子。
周氏有些不舍。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每每想起来,便令她胆战心惊的。
姜柏尧道:“璨璨都这么懂事,你这个当娘亲的,总不得让璨璨担心吧?”这院子他已命人牢牢看着,绝对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至于那个敢伤害他女儿的人,他早晚得揪出来,让他晓得敢伤害他姜柏尧的女儿,后果是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了,周氏也不再坚持,最后同姜柏尧一道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瞧着爹娘走了,外头好几个丫鬟嬷嬷守着,这榻上舒舒服服的,身上盖着的樱粉色绣鲤鱼锦被又软又暖和,让她止不住困意,立马就想睡了。只是睡觉之前,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弄明白。
姜令菀转了转眼眸。
——究竟是谁想害她?
最后又为何有些心软,放任她在山里自生自灭?
她想不明白,前世她同二房的两个堂姐不合,同苏良辰也互相看不顺眼,可如今她们还小,自然没有这番能耐加害于她;至于周琳琅,如今也只是一个六岁女童罢了。姜令菀心里又暗暗想了几个人,都觉得不对,可她总觉得,欲加害她的人,大抵是出于卫国公府,那么
姜令菀蹙了蹙眉头,将枕头底下的牡丹金丝纹荷包拿了出来,将陆琮给她的玉佩掏出,抿着唇瞧了一会儿,便将它系在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