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云妮,而且也沒人能替她证明她有沒有证据,那么,这个黑锅就交给她來背好了。
正好还可以膈应下她的师傅和丈夫沈飞宇。
对于这个大老板的得意弟子,律师行的头把交椅,陈律师已经嫉恨很久了,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出手让他头疼一回。
宋云妮离开陈律师的办公室后郁闷得要命,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拜拜佛烧烧香了,怎么这样的事儿都被她给遇上了。
她倒沒有迁怒到胡伟头上,律师生涯的第一场官司就闹出这样的事情來,沒人比他更难受,而且他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去串通被告销毁证据,做出自己砸自己招牌的事情來。
肯定是被人陷害了,但到底是谁。那个人是不是律师行里的。那就有待调查了。
胡伟也很郁闷,除了郁闷还有内疚。
方才陈律师虽然什么都沒说,也沒有责怪宋云妮,但他却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來,毕竟他对陈律师的了解跟律师行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拿他当老好人看,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把一切都推到无辜躺枪的宋云妮身上。
“小妮子,对不起,要不是我怕师傅知道了说我丢三落四也不会打电话要你帮我拿东西,还有,刚才我就不该说漏嘴把这件事给说出來,现在连累你了,对不起,”胡伟万分歉意地看着宋云妮。
宋云妮不在意的摇摇头,道:“哎呀,我们可是好朋友好闺蜜,顺手帮你个忙不是很正常吗。谈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场官司的被告和原告,完全沒有销毁u盘里东西的动机,沒事的。”
说着,她满是担心的看向胡伟,“倒是你,沒事吧。”
胡伟苦笑,叹气道:“原本以为这会是我职业生涯里第一场战绩,沒想到我要说沒事你信吗。”
宋云妮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抚道:“不是还可以上诉吗。加把劲重新搜集证据,到时候赢了官司就沒事了。”
重新搜集证据。说的简单,最关键的证据已经沒有了,那么短的时间内,让他去哪再弄个同等分量的关键性证据來。
只是这些他不想告诉宋云妮,免得她替自己担心,于是强挤笑容,朝她点点头,还不忘做个两人经常互相打气时做的加油手势。
目送胡伟回自己座位后,宋云妮沒有立刻返回自己的办公桌继续工作,而是去了沈飞宇的办公室。
他一定有办法能帮到胡伟。
宋云妮敲门进來时,沈飞宇正站在书架前查法律条文,知道來人是她,所以也不停下手里的事,而是一边翻查手里的书一边问道:“有事儿。”
宋云妮反手关上门,走了过去,将他手里的书抢了过來,严肃地说道:“胡伟出事儿了,我也出事儿了。”
沈飞宇被吓了一大跳,忙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简明扼要的把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宋云妮带着一丝请求看向他,说道:“师傅,你能帮帮他吗。”
两人结婚前便已经说好,在律师行的办公时间内,她还是继续称呼他为“师傅”,毕竟她除了是他妻子,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他尚未出师的唯一的徒弟,公私要分明。
沈飞宇闻言眉峰紧蹙,沒有立刻回话,而是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來,顺手拿起摆在桌上的签字笔转动了起來。
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所以宋云妮沒有继续说话,而是坐到了他对面的转椅上,满怀希翼的看着他。
陈律师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整个律师行里估计只有沈飞宇最清楚,哪怕自称知人善辩的大老板赵喆也沒把他看清楚过。
只是沈飞宇不是个喜欢多事和八卦的人,加上两人虽然同为一间律师行的大状,但负责和擅长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