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脸上的神情,一脸的不忿,根本就跟思音委屈的时候,一模一样,还说什么佩服,她在心底能不骂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凌世杰这样想着,嘴角便露出淡淡的笑容。
凌若悠看着凌世杰,犹豫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问道:“父亲,您为什么愿意陪着娘亲演这么一场戏,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帮助我在祖母那里脱围”
凌世杰斜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额,我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去静静思考一下你的用意”凌若悠神情倨傲,并不因为面前的人是她所谓的父亲,是东盛国所谓的丞相大人,便有所妥协。
“那我就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慢慢去思考,什么时候明白了我的用意,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验证喏,这给你”凌世杰看着林氏的睡容,随后便掏出了一块白玉牌递给凌若悠。
凌若悠狐疑地接过了白玉牌,好奇地上下左右翻看了一下,随后她便听到凌世杰向她说明道:“这是一块可以调动我和你祖父在府中一小部分暗卫的令牌,只要你出示了它,便可以召集一定的暗卫,来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当然,只限于在府中。出了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无论你何时想要找我,只要跟马厩里的张师傅出示一下令牌,很快就会有人通知我,我便很快就可以回来。”
听着凌世杰的话,凌若悠简直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丞相父亲竟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有慈父之风范呢
凌若悠眨了眨眼睛,她突然鬼迷心窍地上前掐了凌世杰一下,却遭到凌世杰的白眼一扫,“在松柏院被下傻了吗发什么疯”
凌若悠却不管凌世杰的责骂,她瞪大了眼睛,问道:“父亲,可痛”
凌世杰白了她一眼,不答反问,“要不然你给我掐两下,你试试看痛不痛”
凌若悠立马把头摇得跟捣浪鼓一般,嘴里直说道:“不c不用了,看您的反应我是知道了,一定很痛”
“嗯哼,既然知道,为何你还露出那样一副啥样子担心我有阴谋不然怎么会给你我的令牌”凌世杰瞟了凌若悠一眼,便问道。
凌若悠差点想跪下膜拜凌世杰了,为什么她觉得她这个丞相父亲简直可以去当预测师了好吗为什么每次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都能一说一个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凌若悠看着凌世杰,笑得一脸谄媚,“父亲,您是隐居的高人吧怎么我想的你都能一眼看出来呢”
凌世杰忍俊不禁,却竭力保持着淡然的面容,“别贫,我是你父亲,自然能一眼就看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凌若悠听到这话,额际瞬间挂着三条黑线,她眯着双眼,神情严肃地问道:“父亲,能告诉我,您是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你的性格和之前大相径庭吗”
凌世杰挑眉看着她,问道:“在你印象中,为父之前是什么性格的”
“”凌若悠愣了一愣,最后决定回答凌世杰的问题,她无奈摊手,“好吧,父亲,既然你决意如此,那我就不逼问你了那啥,我娘亲是个好女人,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哈”
“嗯哼,”凌世杰也不管凌若悠,他转而又回过头,凝神看着沉睡中的林氏。
凌若悠见凌世杰这个样子,便知道林氏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她觉得自己留下来,也不过当她父亲母亲之间的一盏强力电灯泡,所以,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选择先行离开。
“既然这样,那父亲,女儿便告辞了,等娘亲醒来,我再过来探望”
“等等,你和李世子是什么关系,和吹笛的独孤晔又是什么关系”凌世杰看着凌若悠,眼睛里有着深意。
凌若悠愣了一下,她眼珠子不着痕迹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