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过自己的丫鬟开罪!凌若悠只觉得心寒,但她不会容许任何一个人肆意来欺侮自己,一旦忍气吞声,得过且过,那些人更是会得寸进尺。
想到这里,凌若悠便摇了摇头,说道:“祖母此言差矣,悠儿身为堂堂的丞相府嫡二千金,府中竟然有人就敢不问青红皂白,对我随意诬陷,如果此时不给染墨一个严惩,日后岂不是让那些下人们有样学样,到时难免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试问内宅如此之乱,传出去要让父亲如何在文武百官面前立足?”
老夫人彻底无言,她想到凌世杰,就不再坚持要为染墨开罪。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怪只怪染墨技艺不精了,连设个小圈套还会被个小丫头识破,神绣手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
染墨见老夫人都不为自己说话了,心中不由得万念俱灰,她神情呆滞地瘫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
“求祖母和七妹妹开恩,原谅六姨娘的无心之失啊。请七妹妹见谅,六姨娘曾身为神绣手的嫡传弟子,绣品有瑕疵,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怪只怪她学艺不精,竟然看不出七妹妹高深的绣法技艺,才会造成那么大的误会。就请七妹妹饶过她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她一定谨言慎行,不再给七妹妹和祖母添乱了求七妹妹就放过六姨娘吧”
凌若霜再也坐不住了,她来到凌若悠面前,声泪俱下地为自己生母求情。但凌若悠却始终不为所动。她只冷冷说了句:“五姐,如若我被六姨娘诬陷成功了,恐怕此时被送进护佛院的就是我了吧?”
听到这话,凌若霜表情一愣,半晌没有反应。此时此刻,她明白凌若悠是绝对不会松口的,绝望的她,只能爬到六姨娘身边,抱着她一起哭。
“悠儿,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凌若曦从老夫人身后走了出来,站到凌若悠面前,轻声说道。
凌若悠点头,对凌若曦说道:“姐姐有话尽管说吧。”
“悠儿,今天不仅是重阳节进献佛贡品的日子,同时也是祖母的寿辰,你难道忍心让祖母在寿辰当天就瞧见血腥吗?”凌若曦皱着眉看着凌若悠,眼里有着深深的不赞同。
凌若悠顿了一顿,愣愣地看着凌若曦。半晌之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她,才轻悠悠说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既能惩戒到六姨娘,又能不见血腥?”
说实在的,对于挖眼c割舌这等血腥事,她也是敬谢不敏的,但六姨娘实在可恨,如果不吓吓她,难保她以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凌若悠等到这时,才松了口。
“要不然这样吧,将六姨娘送到咱们的老宅子去,对着祖宗牌位们静思己过。祖母,您看这样如何?”凌若曦沉吟片刻,便说道。
“就照曦儿的意思吧。”老夫人点了点头,便同意道。
凌若霜对着凌若曦感激涕零,“谢谢祖母,谢谢大姐,谢谢七妹”
在六姨娘被送走前,凌若悠走到她面前,笑得有如暗夜的修罗,“六姨娘,这一次去到老宅子里,望你真能谨言慎行,否则,下一次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六姨娘身子抖了一抖,才在凌若霜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一场风波过后,老夫人神情有些倦怠,她摆摆手让众人离去,准备参加中午的宴席。
看着凌若悠离去的身影,老夫人感慨道:“曦儿,看不出,七丫头倒还挺听你的话”
凌若曦眼神迷茫,淡淡说了句:“其实,也不算是她听我的话,而是我给了她一个台阶罢了”
宴席很快开始,花氏一直在宾客中来回穿梭,力求让每一个到来的宾客都能感到宾至如归。
所以,重阳节老夫人的生辰,除了刚开始的小插曲,最后却是圆满落幕了。而且,在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凌世杰和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