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物是护主的紧,有时连我的面子都不給。”毛子强忍着笑。
“没关系,没关系。”黄超摆了摆手道:“我家有一个九岁的儿子,有好几天不见了,想念得紧,见到可爱的孩子就往前凑,你们别见怪啊,不过这小狗倒是有灵性的很,怎么小就懂得护主。”
这乔雅怀里的小银瞪了黄超一眼,你才是小狗,你全家是小狗。
“对了,那猴票你们打算买多少?”
“你们有多少我们就要多少。”这十几个字,乔雅不带停顿的吐了出来。
乔雅的小眼神熠熠生辉,只要猴票到手了,那红票票也就滚滚而来了。
说完之后,场面产生了瞬间的沉寂。
“这是全都要?那得好几千块钱!”这次黄超也不禁吃了一惊,要知道在1991年,一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两百多到一百多,像他们邮政局里,普通办事员每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两百,就是他这个副所长,各种津贴加起来,总共不过三百出头,这个小女孩居然一张嘴就是几千块。
一枚邮票15元,三千张那将近得4500元。对于邮政局来说,三千张这可是一年多卖出的量。
“你们这是给厂里买的?”黄超问毛子,这个男人从穿着和气质来看,肯定不是农民,不但不是农民还是身居高位,更别说他以马首是詹的小女孩,这点眼力价要是没有,他他也坐不上副所长这个位置。如果说是公家采购,那也算不上什么,可是这城里一带,真正算得上厂子的也没几个。黄超来了这里一年了,城里的厂子也从没来这里买过邮票。
可是除了公家采购,哪个人会买这么多的?黄超有些疑惑。
毛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一听老大要买怎么多,也有些惊讶,对着黄超道:“黄所长,哪来的厂子啊!这是个人用的。”
“个人用的?”黄超这下更是疑惑了。近三千多张的邮票要是个人使用,就是一辈子也用不完啊,哪用得着买这么多。
“是也不是,黄所长,难得买邮票还要经过审查?”毛子现在是心急如焚啊,这小祖宗,一次性买这么多,小意思的买个几百就好了,干嘛买那么多,还有那黄超干嘛用那么那怪异的眼神扫视他。买这么多。不会是触犯法律了吧!他现在迫不及待得就要把那些猴票都落袋为安,当然是落老大袋,安他心。然后赶紧闪人。
早知道就不跟个傻叉似的拦这活了,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拦瓷器活。佛语还曰:自作孽不可活啊!
‘领悟’到了这一点。这黄超在毛子心里便俨然呈现出了与他对立的姿态。所以最后一句话难得催促他。
黄超嘴角抽了抽。怪事年年有,今年轮到他,先不说一个小孩买那么多邮票。就单说那个古灵精怪的宠物和小女孩,小女孩的成熟和稳重不是一般孩子可以比拟的。
乔雅倒是没说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既然他们坚持要买,黄超就没有不买的道理。而且一次‘性’购买这么多,在九十年代初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对于个人来说也是笔正经不小的小金额,副所长接待一下也不为过,黄超将乔雅两人带入自己的办公室。而那为李姐则带着办事员,到库房找猴票去了。
“既然你们打算买这么多,在外面柜台上有点不合适,俩人稍等一下,你们要的猴票很快就会拿来,我这里实在是寒碜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请喝茶!”在这个年代还没有纸杯可供使用,黄超拿出平时招待客人的茶杯,仔细地洗了洗,用热水消了一下毒,倒了两杯,递给毛子二人。
刚坐下来,黄超和毛子说了几句寒碜的话,很快俩人便熟了起来。
“老黄,我这侄女是个‘有为青年’,这不看她想见见世面,今天就带着她过来了一下我也不知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