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欲哭无泪:马后炮,你不早说,都已经干了呀。
当天晚上,大家好不容易担心到半夜,才受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啊”凄厉的惨叫划过暗夜,从军营上空盘旋了好久,才渐渐地远去。
众人立马惊得坐了起来,然后想到了什么,又躺进被窝,捂着被子,不露出一丁头发丝,似乎这样,就不会看见发现他们。
等了片刻,凄厉声停止,将士们悄悄的把蒙在头上的被子一点点的移开。
“啊啊。”又一声惨叫声似乎算准了他们要把被子掀开,响起来,将士们慌忙又把被子蒙上,但是那被子没有隔音,痛苦扭曲而又清晰的传进耳朵里,透过淡色的月光,似乎能看到一条条的被子下面颤巍巍的。
就这样,蒙着被子在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都顶着黑黑的眼圈傻愣愣的坐起来,一股股尿骚味蔓延开来,大家顿时了然,不是一个人吓尿了,大家都一样,没什么丢人的,更可况这吓尿了哪比得上性命重要。
进来的几个首领们在一起讨论,有几个人失踪了,他们追踪到一个空地上,只剩下血粼粼的一滩血和几根骨头。
他们并不敢把这事向三皇子汇报,因为三皇子的精神还不如他们,据说三皇子的营帐一晚上都烛火通明。
要是三皇子再听说这私人的惨状,连骨头都没有几根,那不得奔溃,此时那悔恨的泪呀,便如滔滔江水般的流啊流。
是谁一开始提议要处决了冷心的?他们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
将士们哪还有心思练兵,即使要和沐云决一死战。
每个人的脸上都戚戚然,唯恐下一个人就是自己。好歹白天平安无事,但是夜晚不是你想阻止便不来的,刚一抹黑,大家便睁大眼睛抱在一起,果然雾仙子并没有出现,但是飞镖威胁信如昨日一样到了,同样定入了白子山营帐里,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字体,白子上跪在地上,两眼发直,这是从精神上折磨他,等到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在使劲办法折磨他?
的确,还不如来呢,不来比来了更让人惊恐,精神力薄弱的人,都出现精神状况了。
这次是还没有到半夜时分,惨叫声就响起来,惨厉程度比第一天更甚,叫了一夜,到了天明才停止。
第三天,大家都无精打采的动也不动,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连饭都吃不下了,围在一起,问起端坐一脸淡定的夜钟离:“怎么办?怎么办?”
俨然经过几天的相处,夜钟离和千寻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主心骨。
千寻幽幽的叹了叹:“唉,我们的死期到了。”
众人皆惊悚不安,一个瘦小的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还没有成亲呢,我不想死啊。”
另一个受他的感染,想哭但是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只得使劲的瞪大眼睛,防止眼泪流出来:“还不如不成亲呢,我婆姨说要是我死了,她立马改嫁。”
“改嫁好啊,我婆姨就傻,我临走时对她说,我要是死了,你就改嫁,你猜她说什么?她说我要是死了,她就殉情。”说着,也呜呜的哭起来,这样的痴情的女人哪里找去,只是自己马上就没有福气享受了。
其他人想起自己家的伤心事,也都呜咽起来,一大群老爷们就这样严巴巴的看着夜钟离,希望能又什么好主意救他们一命
夜钟离慢悠悠的道:“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情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怕雾仙子的报复吗?”
众人:“是啊,我们是说死在战场上,没说死在雾仙子的毒粉底下。”
“那很好,明天,白狄和沐云国决战,咱们都死了得了,那样也不会死在雾仙子的毒粉之下了。”
众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