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又是为了那臭小子?”
“父亲,女儿还没有嫁过去,达蓝就和人通奸,还是,还是。你让女儿以后如何有面目活下去啊。”最终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二村长,没有说出来那个名字。
但是众人都已经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在了二村长的身上,这二村长谁都知道长得太瘦小了,以至于在那方面不行,她的前夫人就因为这和别的男人好了,难道如今戴绿帽子的场面又要上演?这让一向凶狠精明的二村长脸面何存?
二村长狭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此时的脸上青筋暴漏,手上的杯子已经被捏的粉碎。
后面嚷嚷闹闹的人群已经走了过来,还驾着喝得有些多脸色很红的三村长,以及衣衫不整的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正是二村长的女人湖菊。
二村长一见果然如此,狠狠地把桌上的杯子摔到那湖菊的头上,被北冥羽一个茶碗给当了开去。
他沉稳的发话:“二村长,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等弄清楚了,在处置也不迟。”
那湖蓝也已经哭得泪人一般,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对着北冥羽和二村长磕头,梆梆直响,一会额头就渗出了鲜血。
“族长,村长,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三村长达蓝也沮丧着脸道:“这一定是有人安排的,故意栽脏陷害我们。”
素素恨恨的道:“栽赃陷害?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大家都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抵赖?”
达蓝不满的道:“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能发生什么?”他也够烦的,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真是倒霉。
站在北冥羽后面一直未动过的思量问道:“族长,这件事要好好调查才是。”
北冥羽点点头:“这件事是谁先发现的。”
“是我。”那个叫大山的少年站了出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人刚才心情不好,去后面的山上准备狂喊几声发泄一下,没想到转到后山茅草屋的时候,看见那里的门开着,平常那里是不开门的,于是就好奇,过去看了一眼,便看见三村长和湖蓝赤身的抱在一起。”
思量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会开着门?”
“应该是两人兴奋地忘了关了,你想三村长和湖蓝好不容易瞅准了时机,还不得好好地把握。”
北冥羽道:“湖蓝,你还有什么话说?”
“族长。”湖蓝又哭泣着磕了一个响头:“请族长明鉴,湖蓝刚才准备回家去给夫君拿醒酒茶的,没想到从我身边窜出了一个黑影,我由于好奇跟了过去,却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山看到的那幅画面了。”
“三村长,你怎么说?”
达蓝还很懊恼,一脸沾了晦气的模样:“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喝得头有些晕,以为看见了素素,就跟了上去,结果结果谁知道竟然变成了她呀。”
素素道:“分明就是借口,难道喝醉了就是理由吗,那以后人人都可以结着喝多了去了。”
二村长阴郁着一张脸:“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更改了,请族长还我一个公道。”
北冥羽道:“巫师,这种事应该怎么处罚?”
“侵猪笼。”大家异口同声的道。
湖蓝苍白着一张脸,血水顺着她的额头留下来,两只眼睛挣得老大,有些恐怖,无意识的道:“不,不,我是冤枉的。”
北冥羽道:“湖蓝侵猪笼,三村长酒后失德,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一个月。”
千寻忍不住想上前阻止,被夜钟离拉住。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且不说这是不是阴谋,但就是这样不至于被处死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