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翔磕了一个头,朗声道:“父皇,儿臣只能说自己是冤枉的,儿臣对国师只有仰慕之情,绝无半点不敬,怎么可能派人去刺杀呢,再说如果要刺杀国师的话,也会用一个高手,用一个死士,怎么可能用这样一个轻而易举地就出卖了自己主子的人,儿臣又不傻,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请父皇明察。”
夜钟离道:“臣也相信这件事非三皇子所为,定是有人嫁害,如果就这样把三皇子关进大理寺,有可能会正好中了敌人的计策,让敌人有机可乘,再次加害三皇子,臣建议,让三皇子在云辉堂闭门思过,直至找到凶手。”
皇上心里也是这样想的,生怕他们借此出什么幺蛾子,真的对千翔下什么狠手,夜钟离的一席话正和他意,正要下旨。
太后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万万不可,你贵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偏心,将来如何立信于百姓。”
这时千寻进来,傲然风骨,凌然正气,道:“太后的意思是认定了我皇兄就是凶手吗,千寻真是很怀疑太后的用心,要这样不择手段的要除掉我们兄妹,究竟是为了什么,被刺杀的国师大人都不追究了,你为何要揪着不放呢?”
千寻正在气头上,一方面要把她抓起来,一方面要嫁祸皇兄,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两件事没有发生在同一地点,皇上无论要救谁,都会顾不得另一个,这样总有一个人被抓起来或者被除掉,如果不是她武功还不错,恐怕就凭那些来历不明的人的狠辣,她早做了剑下之魂了。
既然上梁不正,她又何必把她当作长辈看待和尊敬呢!
太后气的一口血直往上涌:“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对哀家大呼小叫的,反了,真是反了,皇上你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都骑到哀家头上了。”
皇上甚是头疼,皱着眉头。
这时千叶被琉璃搀扶着朗朗跄跄的走了进来,里面的衣衫全湿,?还淌着水,外面刚披的一件白袍,头发乱糟糟的,这千叶平常最注重自己的打扮了,尤其是在夜钟离面前,今天看来这是下了血本了,要把她往死里诬陷。
她哭喊着跪下:“父皇,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皇后慌慌张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惊讶的道:“叶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母后”千叶喊了一声,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扑倒在皇后的怀里。
太后怒喝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旁边的琉璃一把跪倒在地上:“回太后,回皇上,是,是千寻公主吧千叶公主推到池里去了。”
太后怒瞪着沐千寻道:“你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回太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与我无关。”千寻冷笑,这么快,就认定她是大逆不道了?
“你可有证据?”
“我的婢女梧桐也在,她也看见了,可以为我证明。”
“哪个是梧桐?”
梧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千寻道:“梧桐,你把当时的情形说一下。”
“回公主,奴婢,奴婢当时在你身后,什么也没看到。”
“梧桐,你说什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回公主,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千寻冷笑一声,很好,真是一个很好的局,原来梧桐一直是她身边的细作,隐藏的可真深的啊?太后可真够沉得住气,直到现在才启用这枚棋子,还要一箭双雕,只可惜当初夜钟离提醒她注意梧桐的话,她还没有来得及注意。
她还记得当时落霞要装作刺杀她的时候,她奋力挡在她的面前,这表演的功力可真够强啊!就是刚才,也是她引着自己到荷花池边的,其实再往前想想,她两个月前中毒死的那一次,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