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才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奔着田英家走去到了田英家门口赵德才贼眉鼠眼的扫了一圈确定旁边沒什么人以后顺着小门钻了进去
野狼帮七兄弟从下午一直喝到现在中间反反复复醉了能有两三次目前的状态属于半醉半醒不是很清醒
这帮孩子不光是范家屯的也有别的村的因为在工地上干活认识后來贺城城唯一亲人奶奶也已经去世大家就拿他家当据点了跟家里人说出去打工其实一直在这儿厮混着哦沒事儿还回家偷点钱啥的
一场大酒喝下來贺城城感觉这个老大当的颇有压力下面的人嚷着要找事儿干沒有钱这个团伙很快面临解体这是贺城城不想看到的所以开拓新业务是必须要实行的
“老大得整点钱呐老这么呆着天天喝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老三惆怅的说着
“你懂个屁必要的沉浮是一个干大事儿团伙必须要经历的阶段你看山鸡和浩南那个不是小混子出身混多少年才混到穿西服”贺城城开导道
“你可拉到吧浩南山鸡起码有钱买打火机我兜里就剩四毛了卖火柴都费劲了”老四摇头回道
“不行明儿我就回家吧等找到业务你们在叫我”老七举手说道
“我他妈咋跟你说的困难是暂时的咱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他妈喝完吃完就要往家跑有你这么干的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都给谁说的”贺城城赶紧规劝
“那你说我留在这儿干啥总不能饿死吧”
老七瞪着眼珠子问道
“城城我有一计”沉默半天的狗头军师突然眼睛一亮的说道
“快bb”
贺城城激动的招呼了一句随即狗头军师开始跟剩余六兄弟嘀嘀咕咕起來
另一头
田英裹着一件外套跟在赵德才后面急匆匆的奔着村委会大院赶去到了门口赵德才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我先进去”
“呵呵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來谁是媳妇谁是破鞋”田英冷笑着回了一句
“英子别这么说弄的我心里可不得劲儿了我倒想让她去但她一百七十多斤领导也看不上啊”赵德才目漏忧伤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我什么身份你去吧”田英冷淡的回了一句
“唉”
赵德才摇头轻叹随后走进了村委会
“咚咚”
刚要关电视休息的腾玉良听到外面有声音皱眉问了一句:“谁啊”
“领导是我赵德才”
“有事儿么”
腾玉良站起身拽开门问道
“呵呵沒什么事儿我就是來看看您还有啥需要农村一到晚上天亮我想着给你加双被褥”赵德才笑着说道
“有事儿说事儿”
腾玉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赵德才挠了挠头看腾玉良也沒有请他进去的意思赶紧说了一句:“就是那个矿的事儿”
“勘测还沒出结果能不能开采还有待观察关于村里的定位你要有什么想法通过地方政府协商吧就这样我要休息了”腾玉良还沒等赵德才说完直接硬邦邦的把话顶死
“那好吧”
赵德才无奈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咣当”
房门直接被腾玉良关死赵德才沉默一秒咬牙切齿的离去
“咚咚”
五分钟以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吱嘎”
腾玉良皱眉拽开门张嘴说道:“你”
“领导书记怕您着凉让我给您送双被子”
昏黄的灯光下田英下颚微垂低头站在走廊里披着一件军绿色的外套两手环绕的捧着棉被声音宛若铜铃般的响起
腾玉良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两腿不由得夹紧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