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上身。”男人的手腕依旧被飞廉握于鼓掌之间,虽不及方才那样痛,却也不足以被他挣脱,听闻他是过人,便又多了几分的底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们交不出钱来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奉劝好汉一句,你不了解这里的规矩,最好还是趁早离开,别趟这浑水!”
飞廉拧眉,锐利的瞳仁染了几许疑惑,就在他狐疑之际,男人挣脱开他的手,如兔一般跑得飞快,还一边撂下话说:“你有种你就别走,你给爷爷等着!”
飞廉欲追,边听箕在身后制止道:“阿廉,穷寇莫追,先看看老人家伤势如何。”
小姑娘一早便奔向老妇身边,一老一少方才眼见着飞廉与那人僵持,均是屏气凝神,不敢吱声,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便随着目光看过去。
一袭洁白身型立于高大的赤色马背上,在他身后跟着四名随从,每人一匹宝马,各个出类拔萃。
虽说那白衣男与被称作阿廉的男人同样俊美,可他周身并没有那股萧杀之气,反而多了几分儒雅特质,如一块温润的美玉,让人转不开视线。
“是。”飞廉即刻来到老妇身前,与小姑娘一道将老妇搀扶起来,“老人家,您方才受惊了。”
箕亦下马,来到人跟前,随行的侍从从荷包里拿出铜贝交于老妇手中,老妇一怔,抬眸看了看箕:“这,怎么能要”
“老人家莫推辞,快快收下。”
箕话音落,那小姑娘扑通一声跪倒在脚下,连连叩头道:“感谢两位爷的大恩大德,小女感激不尽,今后愿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
箕长叹一声,俯身将其扶起:“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照顾好你的奶奶,就是报答我们最好的方式。”
小姑娘一怔,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盯着箕,尔后抿抿唇,一脸笃定:“嗯!”
“两位好汉心地善良,不明白这里的情况,老身奉劝两位还是及早离开,免得那人找来人手对二位不利。”老妇突然开了口,说到那人的时候,布满皱纹的脸上如见了灾星般恐慌失措。
“老人家为何这样说?”箕拧眉。
老妇长叹一声,寻了院中几块平滑的石头道:“好汉请坐,苏苏,去给几位好汉斟些水来。”
“是,奶奶。”古苏听话地进了屋,不多时便斟了几碗水送到六人手中。
箕与飞廉饮了水,坐在老人身前,便听她那苍老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不仅仅是钮庄与邻村赵庄,北至大辛c小辛c东高c西高,南至草屯c李长,所有村落的田地地契都在姬庄富的手上,我们这些农民种了一辈的地,除去每年交上去的税,勉强能够糊口,今年赶上蝗灾,收成全无,自身难保,根本没有钱财再缴税钱,”说到这里,老妇涕泪横流,她拉过一旁古苏的手,心疼地说,“交不上税,他们就要把苏苏卖到姬庄的欢场为妓呜呜呜”
“奶奶”古苏算不上绝美的脸上却溢着一丝倔强与对命运的不甘,她抬手擦拭着老妇脸上的泪,也跟着落下泪来。
闻言,箕深深凝眉,竟没想到这些村落距离朝歌城如此之近,这里的村民却终日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着实令人愤慨,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天脚下一手遮天c藐视殷商王法!
“那富是何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能耐?”飞廉不禁问道。
老妇一颤,仿佛对这个问题非常恐惧,她遂即说道:“好汉还是不要问了,快些离开这里赶去吧!”
老妇脸上的惧色箕与飞廉又怎会看不出?他们越发好奇究竟会是怎样的人能令这方圆里的村民谈之色变?
可见老妇万分惊恐的样,他们也不便多问,箕遂即说道:“老人家,我们此番是特地来查看灾情的,且想到了治理的办法,陛下也已下令从国库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