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婆婆对媳妇的“帮夫运”格外注意,阮翠莲还没见到叶汐颖的时候,就给她算了八字,算命先生说了一句:“财旺生官,此女命格难得一见。”这让她极为满意,之后又带着叶汐颖去庙里上香,顺道看了面相,无一不夸,这下老太太就真放心了,虽说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不该搞这些迷信玩意,可毕竟老人家还是需要有个信仰。
果不其然,自打赵东耀和叶汐颖在一起,事业越发蹭蹭蹭往上涨,原本只是小本经营的买卖,在赵东耀这几年的倒腾之下,已经遍布全中国,而他俩的生活也从地下室,换成三居室,再然后是小别墅,一栋接着一栋的买,要说这生活,的确不能给人一个事事顺心的舒坦,世间难得双全法,就在形势大好之下,赵东耀和叶汐颖的婚姻关系,已经如履薄冰。
相恋六年,结婚两年,彼此形同陌路。
叶汐颖在嫁给赵东耀后,就辞去了远宗进出口贸易公司财务的一职,专心留在家里当全职太太,想借由更多的时间照顾他,可没曾想只是增加口角罢了,在与赵东耀争吵中,导致他一年半载都不大可能回家,家务事早已不需要她了,佣人自会代劳,所以真成了贤妻“凉”母。
像她这类群体的女人在社会上还是多见的,随着社会不断地发展,有钱人的数量日益增加,只是钱多到三辈子花不完的却少些,所以叶汐颖算是富太太中的拔尖人物,这也吸引了不少其她富太太找她玩c聊天c打麻将,可叶汐颖倒不是个干这些事的人,不是特别爱掺合,除非是特别要好的。
孟韦茹就是其中一个。虽然叶汐颖不爱打麻将,却还是被她拉来凑数,在钱小曼的别墅二楼,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华丽璀璨的吊灯,四个人围在纯黑香木桌前,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上的牌。
今儿个孟韦茹打得心不在焉,好几次都被她这个生手赢去,过了会,孟韦茹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以后,整个人心神不宁,打牌的手都在颤抖,好像在看一个仇人,眼神中带着杀气,猛地推到面前的一排。
麻将啪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孟韦茹听见落地声,恍然从梦中醒来,“我有点事,对不住各位,下回请大伙在福清楼吃饭。”语毕,便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离去。
山西煤老板的新婚太太桑以珍不明所以,便嚷嚷,“她今天是怎么了?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呵呵,还能怎么样,老张又发作了呗。”钱小曼笑笑,艳红的指甲放在唇边一抹,命令佣人过来整理满地凌乱,顺道让他们泡上三杯西湖龙井茶。
“你是说?老张又找哪个小姑娘了?他不是消停好久了吗?”桑以珍抿一口茶,小声地问。
钱小曼的觉悟比桑以珍高许多,“你见过不偷|腥的猫?”说完这句话,又瞄了一眼闷不吭声的叶汐颖。
叶汐颖不想谈论这些话题,找了个家里还有事的借口离开,刚走出门口,等待已久的司机开过来,她坐上车子,闭着双眼靠在窗户上,不知怎么的,想起以前跟赵东耀俩人穷困潦倒的日子,那时候,他舍不得她少吃,每次下班回来都会说公司有食堂了,他在那吃过,直到后来她去公司找他才知道,哪有什么食堂,都已经有餐费补贴了,怎么可能会有食堂,又不是红十字会,不知不觉眼眶湿|润了,倒不是生活艰辛,而是发现那时候爱的真挚,而今是真挚到没爱了。
车子在红灯停下,司机问了一句:“太太,回家吗?还是?”
叶汐颖想了下,“去华联超市。”
司机点点头,绿灯亮了,油门一踩,扬尘而去,车身晃动,她的眼泪滴在手心,暖暖的。
近年来,在2008年金融危机风暴席卷后,开始慢慢复苏,虽速度缓慢,却也有些成效,万氏集团在低迷的市场中,出人意料地脱颖而出,迅速成为业界黑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