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还觉得全身腰酸背疼的,我低头看,才发现,床边整整齐齐的摆着她的拖鞋,甚至连方向都放好了。
如歌看了一阵,忍不住的笑了,竟然舍不得把脚放进去,一定是他放的吧,心里顿时甜滋滋的,夏如歌得意的坐在床边,盯着拖鞋一阵笑,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腰酸背痛酸什么,跑五千米都有力气。
夏如歌小心翼翼的把脚放了进去,像是一碰就会把鞋子碰坏的。
“小姐是要喝牛奶还是果汁?”
“果汁吧!”夏如歌不怎么喜欢喝牛奶,没什么味道,现在她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一向喜欢果汁,咖啡什么的东西,她是一概都不碰的,宫夜冥这段时间也都改喝茶了,家里的咖啡机已经闲置很久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很平静,平静的夏如歌觉得不正常,宫夜冥不准家里的人外出,守卫比以前还要严,不能说草木皆兵,可夏如歌能感到那份紧张。
夏如歌从未见过这样的宫夜冥,如临大敌,她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夏如歌知道他不愿意说,也不烦他,就每天带着糖糖在家里,哪都不去,她不能让自己出事,现在她多了一份责任,她做母亲了,她有糖糖,她帮不了他,那就尽量不要给他添麻烦。
宫夜冥送她的玻璃花房,连夜赶工,终于建好。
阴雨连绵了几日,她唯一的“户外活动”就是在花房里喝茶。
宫夜冥特意定制的长藤椅,上面铺了厚厚的羊毛毯,软软的还很有弹性,和这花房的颜色也很相衬。
夏如歌有时候趁着糖糖睡着的时候就抱着电脑躺在上面,眼睛累了的话,就抬头看看这些花草,也不用担心空气干燥,辐射之类的。
宫夜冥偶尔也会躺在她旁边的长椅上,他总是把脚一伸,然后,脚在夏如歌的长椅上,两个人的脚挤在一起。
z市冬季节特有的绵密冷雨,无声无息的飘落,落下来附在花房玻璃尖顶上,渐渐凝聚成条,贴着玻璃缓缓无声的滑下来,久了像层雾一般裹着三面透明的花房,从里面看去,外间的天地一切都不太清楚。
宫夜冥埋头给花喷水,最近教了他怎么打理这些花草,其实没什么好学的,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
他最近倒是悠闲很多,夏如歌知道,最近公司的事情他都交给了孙秘书和高远,不知道他的心里怎么想的,夏如歌却是十分的担心。
宫夜冥倒是淡定的很,他很少有慌张的时候,孙秘书每天来给他汇报着工作,场景每每是这样的。
夏如歌和宫夜冥在侍弄花草,孙秘书在一边噼噼啪啪的念着文件,偶尔宫夜冥会叫停,说上两句,大多数的时候,也只在他念完的时候,签上自己的名字。
孙秘书走后,夏如歌笑着问宫夜冥:“你的工作倒是简单,只要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行,我觉得,我也做的来!”
“那你做来试试,我在家侍弄花草,洗衣做饭?”宫夜冥在夏如歌耳边调侃。
“你以为我做不来吗?我总裁做的好,你洗衣做饭可是未必做的来!哼!”夏如歌向前走去,前面的那盆花,也许该稍稍施点花肥。
灰蒙蒙的水雾喷到绿叶上,凝成了一粒粒晶亮的水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爱上了侍弄这些个花草,倒是像个归隐山林的居士,其实,若是他真的肯放下一切,他们过这样的生活,也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讨厌极了阴天,但是却很喜欢现在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会让夏如歌觉得,这离她想要的生活更近一些。
“宫夜冥,以后我们老了,就找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养老,你觉得怎么样?”夏如歌没有看他,侍弄着他对面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