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马上吩咐升堂问案,两边衙役齐声一喊“威武”。田三好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之人又因何事打官司?”
李青云见已经躲不过去,从衙役的身后走出,来到堂下,学着王志的样子,向着田三好施了一礼,但是双膝却没有跪下,身子站的笔挺,淡淡的说道:“草民李青云,不知道知县大人唤草民前来有何事?”
田三好见到李青云没有下跪,眉头一皱,不爽道:“堂下之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难不成你有功名在身?”
李青云没有说话,向着牛三递过去一个眼色,只见牛三摇摇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又算哪门子葱值得老子去跪,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是义正言辞的说道:“草民并无功名在身,但草民并没有罪,为何要跪?”
田三好心头一愣,没想到刚打了一位白面书生,又碰到这样一个愣头青。虽然说李家在云山县有点声望,但自古民不与官斗,这李青云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和我说话?难不成李青云背后有人给他撑腰?
李青云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句话,竟然能让田三好想出来这么多,但田三好能坐上知县大人,而且能在云山县这个港口城市一坐就是这么多年,显然也是有点门道的。只见他一拍惊堂木,试探性的喝道:“来人,先将李青云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在带来堂上问话。”
李青云一听,面部表情微微错愕,这知县大人到底怎么回事?也不问案,见人先打,这也忒不讲道理了吧?
关键是李青云对倾城王朝的律法不懂,受前世天朝文化的影响太深,倾城王朝的律法明文规定,知县升堂问案,堂下之人必须下跪,除非是有功名在身,如若不然,都是对倾城王朝律法的藐视和践踏。
“等等”李青云连忙摆手,知道要想和眼前的这个糊涂知县讲理,看来是不可能了,低下头,谦卑的说道:“大人还望恕罪,草民无罪,真不知该如何下跪。”那种姿态可是放的相当低了。但就是一句话,我没罪,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田三好看李青云的姿态已经放低,也没有得理不饶人,不跪就不跪吧,不看僧面看佛面,李博安的银子可也没少给自己,况且当着百姓的面,展露一下知县大人和蔼可亲的一面,对于以后的升迁还是很有帮助的,当下询问道:“你们两个又因何事打官司?”
王志见李青云没有跪在堂下,心中很不是滋味,正想说话便听到田知县发问,只能将这一想法暂时抛却到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哭诉道:“大人,草民实在是冤啊,这个李青云竟然咬我鼻子。”
知县田三好一听,心里也有点乐,本来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私自解决就可以。但奈何,王志早已经托人将银子送到了府上,本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念头,田三好责问道:“李青云,你可知罪?”
李青云抬起头,看了一眼田知县,又看看旁边的王志,沉思半晌后,反驳道:“回大人,草民没有咬他鼻子,是他自己咬的。”
田三好双眼精光一闪,只不过脑子中又开始犯起糊涂来,喝道:“王志,你自己咬的自己鼻子,为什么要反告李青云,难不成你视倾城王朝的律法为儿戏?”
王志一听,气血上涌,这个李青云也太无耻了吧?可心里想归想,嘴上却是急忙说道:“回大人,我自己怎么可能咬自己鼻子,我就算想咬也够不着啊!”
知县大人听罢,眉头紧锁,说道:“对,对,对,李青云,王志就算想咬也够不着啊。”
李青云辩解道:“大人,他撒谎,王志是站在凳子上咬的。”
田三好听完李青云的话,认为完全有理,自己咬自己的鼻子是够不着,但如果站高一点,没准就能够着,当下惊堂木一拍,责问道:“好你个王志,自己咬了自己鼻子,竟然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