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不一样,发酵过的是红茶,冷冻保鲜的是绿茶,另外还有白茶,黑茶和黄茶”
看着卓玛愣愣的小眼神,上官默又忍不住摇头,轻笑道:“罢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别呀!我不懂才听呢!”卓玛看着上官默拎了开水洗茶,又问:“这是什么茶?”
“这是大红袍。”
“大红袍是红茶吗?”
“是。”
“那这是高山悬崖上长的还是江南烟雨中长的?”
“高山悬崖上。”
外边寒风凛冽,屋内卓玛和上官默对坐在红泥小炉跟前一边喝茶一边论茶道——啊,不是,是上官大人给卓玛小姑娘讲茶道。
外边守着的烈鹰卫看花满楼过来,笑了笑,做了个手势。
花满楼剑眉一挑,轻着脚步凑近了门口,通过厚厚的门帘缝隙往里看,猛地一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转过脸来看了门口的同伴儿一眼,又迟疑把门帘掀开一道缝隙再往里看,片刻后花爷把门帘放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在了门槛儿上。
——里面怎么回事儿?花满楼用手语跟同伴儿交流。
——葛桑尔部落族长的孙女跟大人再听大人讲茶道。
——没问你这个,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大人的秉性?陌生人,尤其是女人,一靠近就烦了,今儿是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人还是大人给带回来的呢。
——这么邪乎?
——果然邪乎,这俩人都在里面聊了快一个时辰了。
花满楼沉默了——好事儿?坏事儿?
如果上官大人能娶了葛桑尔族长的孙女,那可既有力度的推进了回鹘跟大周的友好关系啊。
可是上官大人真的能开窍吗?
家里娶回去的美娇娘他都硬生生给休了,如今能看上这么个黄毛丫头?
还别说,这黄毛丫头的路数跟京城那些官宦家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这黄毛丫头她不拘谨,不理会那一套繁文缛节,她这行事作派竟有些
花满楼靠在门槛儿上,越想越远,忽然间想通了很多事,犹如醍醐灌顶,忽然一拍大腿,高兴地叹了口气:“着啊!”
“谁在外边?”上官默清冷的声音透过门帘传出来。
“大人,是我。”花满楼赶紧的起身,掀开门帘进去。
“事情都办妥了?”上官默手里捏着一只钧窑蛋壳绿色的小茶盏,看着茶盏底部被茶水润泽的玲珑剔透的海棠花纹。
“大人放心,已经办妥了。”花满楼回话的同时,又忍不住看了卓玛一眼。
卓玛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姑娘,被花爷看了一眼便站了起来,手指绞着小辫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怕是爷爷会记挂我,我回去了。”
上官默点头不语。
卓玛说走又不走,依然站在那里看着上官默,迟疑了片刻方问:“大元帅你刚刚跟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若我们以后都降服于大周,大周真的会补贴这些精致的器皿给我们?再也不派兵围剿我们了?准我们在这片草原上你自幼的放牧?”
上官默把杯中茶缓缓地喝下去,方淡笑反问:“身为三军之首,本官有必要跟你个小丫头打诳语吗?”
卓玛想了想,又朝着上官默欠了欠身转身走了。知道自有烈鹰卫会送她回去,上官默也没有多想,只是叫花满楼坐下来说公事。
出门的时候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面带桃色目光闪烁,葛桑尔老族长阅人无数,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孙女的不同,但是他却不问,只是捻了捻胡子坐在那里等着小丫头自己如实招来。
卓玛先是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抬头看着她的祖父,眨着大眼睛说道:“额布格,你说,如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