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必须服从。”
“这个”
叶梓晴感到为难,苏哲这样做是好意,可是他已经帮自己很多,连报答都来不及,哪里敢再承受更多的恩惠。
再说,人言可危。
就算没有刻意去打听,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叶梓晴耳中。她是苏哲招进来的,而且是做为特别助理,难免会有人认为她与苏哲之前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存在。
女儿还小,身体时不时会不舒服。一般感冒发烧还好说,可是碰上大感冒,那个时候就是女儿比工作重要。碰到这种情况,苏哲会让她请假照顾女儿。
一次还说,次数多了就有难听的话传出来。
“苏董,其实不必刻意给我放假参加悦悦学校这个活动瑞鼎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不能够再强救什么。”
“你不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你的工作能力我有目共睹。你跟着我做事应该很清楚我的性格,员工能够做事,就算一个月只上一天班我都没意见,只要我给出的任务准时完成,我管在哪里上班。”
苏哲抬起头看着叶梓晴接着说,“单身母亲带孩子是很辛苦的,让你参加悦悦的亲子活动只要是想让你多抽点时间陪她。因为我是孤儿,有些东西从小就缺少,我可不想让悦悦也这样子。”
叶梓晴没有再拒绝,因为苏哲最后那句话。
一个人无论做得多么好,总有人诋毁;一个人不管做得再差,亦有人称赞。
她跟苏哲之间清清白白,并不害怕别人的诽谤。
叶梓晴出去后,苏哲接到周志研的电话。
事情发生五天周志研才打电话过来,这家伙耐心还是挺足的。像周志研的身份,听雨斋被封当天就收到消息,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动静,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两兄弟这场较量,不管是明争还是暗斗,多少会让周围的人不得安宁。
见面后,苏哲讥讽道:“周公子,我还以为你胜券在握,根本用不着我了。”
“苏少很抱歉,因为一些特别原因,你让陈理事带走那天没能及时出面处理。”
苏哲摊摊手:“这个无所谓,反正只是带过去协助调查。”
没有问周志研这几天去哪里,大家心里明白,如果还想继续合作下去,周志研必定会说明情况。
“听雨斋被封那天我让派人去跟踪郑朝还有之前在关公庙活动的古董中介。”周志研解释道,“其实这帮人我一直让人盯着,不单是关公庙,上海城隍庙,以及潘家园那边都有很多人活动。看起来是贩卖文物的幕后指使者故意混淆视听,但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周志研的话让苏哲半信半疑。
用透视异能在周志研身上看一眼,不过只是能够看到他表皮下面冷漠的神情,至于心里想着什么,这个看不穿。苏哲本来就不指望周志研强行把他参与他跟周志晖的斗争会有什么好事,他的冷漠在意料之中。
沉默一小会苏哲开口道:“其实你们根本不需要盯着那些古董中介,他们从头到尾只是为了钱冒险做这种事。我敢说现在随便去抓一个过来审问,他们连那些古董是谁给他的都答不上。”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去盯着陈绍山,说不定可以从他身上牵出什么线索。”
那天是没看出到底陈绍山是听从谁的吩咐陷害他,不过他脱不了干系。贩卖古董这么大规模的事单靠谭尚昆或者郑建华一个人根本是做不来的。
“陈绍山是个可疑人物,你想一下,我跟他没有任何过节,可是那家伙却一口咬定我是贩卖文物的幕后主使。按道理说,陈绍山做为一名理事,做事情不会如此草率。”
苏哲能够提供的线索就这么多,剩下的就交给周志研去查。其实苏哲同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