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绝对没问题。不然可以翻到下面从那里看,就可以得出有两种翡翠共存。
偏偏眼前这块白蟒缠松花的蜡皮石不行,只能从一边看,如果换成另外一边,就会直接看到下面那一团像红色又像金黄色的东西。
苏哲有好几次尝试想凝视久一点,看能否看得穿。结果是他只凝视一会,很快就会被那道红色的光芒给挡回来,从而导致眼睛干涩不已。
每次发生这种情况,苏哲的眼睛就会干涩好几天。
后来苏哲发现,如果眼睛干涩可以吸收古董上面的气息能够将这份干涩清除。苏哲想找个机会去博物馆转一圈,里面陈列的东西可以不全是古董,至少里面的气比在外面的要多。
观看了一会蜡皮石,情况与以前看的相差不多。
苏哲思索过后,拿来砂轮开始在上面擦石。为了要弄清里面藏的是什么,这块毛料早就应该解了。
大半夜的,免得扰人清梦,主要是不想扰夏珂睡觉,苏哲唯有暂时先擦一会。
苏哲拿着砂轮从外壳开始擦,不过这层皮壳过于光滑,擦起来不容易。其实蜡壳硬度不高,其化学成分类似沥青,状如蒸馅煤焦油。
如果是刚出土的赌石,它的皮壳如同被蜡皮包裹,有些采玉工会将上面的蜡壳擦去。若是碰到比较难擦的情况,可以用冷水浸泡,或者用热水洗刷,这样就能够将上面那层蜡壳去除。
不过蜡壳与翡翠赌石没有直接相连关系,就算有些蜡皮很厚,里面不一定会出高绿;同理,不是蜡皮壳的赌石,像其它白盐沙皮c黄盐沙皮c老象皮这类,只要赌相好,外壳没让癣给吞没的情况,出高绿的机率很大。
擦了两下,蜡壳的确没有其他的那么容易擦。想了下,虽然要折腾一会,苏哲还是搬过去用热水将那边蜡壳洗刷一遍。
擦干后再抱回房间,苏哲重新开始擦石。这一次比刚才要方便多,砂轮经过之处,沙粒c石屑不断的掉落下来。
擦石是一件耗时的事情,苏哲擦了半小时,才渗入五公分。耗时间这个是其次,苏哲平时没有擦惯,半个小时下来,除去腰酸不说,特别是两只手,又痒不疼。
苏哲停下来,站起来倒杯水喝了一口嘀咕道:“这活比一夜来几次还要弄得腰酸”
喝完水,苏哲看了下时间还早,不想耽搁太多,又继续擦起来。
一个小时候,一层白雾涌入眼中,苏哲心里一阵激动。
这是铁杯磨成针的节奏,付出开始见到回报了。
用水洒在上面抹一把,等到那层雾消失,苏哲仿佛就像刚交了货,面对夏珂再次挑逗,顿时动力又来了似的。
这一次苏哲加快速度,直到白雾完全消失,一屋晶莹剔透,表面摸着光滑不已的翠色露于眼前才停下来。
再次用水在再上浇洗一遍,与之前用透视眼看的一样,第一层的确是冰种。而且这块冰种与他之前看过所有的冰种的质地都要好。
如果说老坑玻璃种算是翡翠最高档的存在,眼前这块冰种的质地无疑比最高档的老坑玻璃种还要高出一筹。如果真要比,恐怕得需要用祖母绿或者帝王绿的要比较。
可能与这两种翡翠相比,眼前的要落败。
苏哲心里激动不已,没有拖延时间,继续往下擦。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当冰种一大部分被显露出来。苏哲目测一会,完全解开的话,重量不会少。怪不得当年杨玉栋宁愿冒着生命危险都要将这块白蟒缠松花的蜡皮石给带出来。
白蟒缠松花本来就是一个在所有人眼中会赌涨的类型,当初陈安山还在世,苏哲是因为中间的松花断带最后犹豫了一下才没有买下来。
如今从解开来的情况看来,单是已经擦出来的部分就不止一千万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