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回来后,直接留了邵子画在承乾殿内歇息。
宫外的人不能确定那个天人少年是不是皇帝,可是宫中的人却都知道邵子画被皇帝带出宫去“游玩”,皇帝伤口未愈,带着邵子画出去游夜市,晚上还直接在承乾殿过夜,邵子画的恩宠,前所未有的尊荣,成为宫中的热门,人人争相讨好。
而池木木的长乐宫,则彻底的冷静下来,若不是里面偶尔有人走动,几乎让人以为是没人住的宫殿。
入夜,池木木叫来了池映寒,池映寒黑着一张脸,似乎颇为生气。
“是谁得罪了四个呢?怎么板着脸,这是怎么了?”池木木笑问池映寒。
池映寒重重的将手里的茶盏放在茶几上,冷冷的说道:“东陵绝果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当着我的面说会好好照顾木丫头你,不让你受委屈,现在却宠幸那个邵子画,哼!他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那个邵子画哪里好看了?比起我的木丫头,丑多了!”
看着池映寒气呼呼的样子,池木木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皇上的坏话可不能乱说,更何况,四哥不是不喜欢皇上宠幸我么?难道四哥希望我被宠幸,以后没机会跟你去江南么?”
池映寒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木丫头说的对。”
他说罢,随即又一脸黯淡:“话虽如此,可是我也不想看到木丫头你受委屈,那个邵子画,狂的跟个什么似的,我听说她宫里的丫鬟还欺负长乐宫的丫鬟呢!”
池木木道:“四哥不必为我担心,枪打出头鸟,她越是嚣张,就越容易引火烧身,自然会有宫里的人去对付她的。”
池映寒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
池木木正色道:“四哥,最近你带领的伏虎营怎么样了?”
“那些可疑的人已经被无名找出来,都被我找借口赶走了?”池映寒道。
池映寒是个痴儿,所以他胡乱的找借口赶走人,倒也让人无可奈何,这样,也不惹人怀疑。
“那些人,可都清理干净了?”池木木又问。
池映寒道:“四哥办事,你放心吧。你还不知道吧?南武门的人,个个都说你四哥不简单呢!”
“是吗?”池木木脸上绽开一丝笑容,问池映寒。
池映寒立刻眉飞色舞的给池木木详细描叙他如何收服那个副官,如何找借口让那些可疑的人赶出去,又是如何让那些新来的人对他口服心服。
池木木听了,一脸钦佩的看着池映寒。
池映寒在这一方面,确实有些惊人的才华,池木木半晌才道:“四哥英武不凡,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那是自然!”池映寒高兴的点点头,道:“若不是为了要陪木丫头,四哥还想一统天下呢!”
虽然是一句吹牛的话,可是说这话的时候,池映寒神色无比的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他眉宇间,隐约透漏着一丝王者的霸气,竟跟东陵绝偶尔展露出来的王者气息有几分相同,池木木看了唏嘘不已,同时心里隐隐也觉得有些奇怪。
池映寒很小就开始练习魔功,他怎会有这样的心思?
莫非,是他的那位高人师父?
“木丫头,你想什么呢?”池映寒的话,打断了池木木的遐想。
池木木轻笑意声,道:“没什么,四哥,你当九门提督的事情,只怕很快就有眉目了!”
“是吗?”池映寒眼睛一亮,随即不甘道:“还是要给东陵绝做手下的。”
“这可是个很重要的职位,将来东陵曼叛乱,皇上的生死就在四哥手上了。”池木木立刻鼓励似的看着池木木。
池映寒道:“是吗?”
池木木点头。
池映寒想了想,或许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