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
接下来两天,严郁上下班没有再见宋名卓,她也没什么感觉,这就像是常走的一条路,常到碰一些人,有一天这路要修了,堵着不让过了,那就换一条路走,碰不到从前的那些人就碰不到一些吧,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接着就到了严灿出来的时间了,严郁当天下了班后兴奋的都没怎么睡觉,天刚一亮就去菜市场买了菜,买了肉。在小厨房里忙乎了好一阵子,准备好了饭菜,然后急急地就等在了拘留所外,等了两个小时,严灿终于出来了,严灿还穿着五天前的衣服,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看上去憔悴了些。
“严灿!”严郁喊着上前,严灿这番样子,她心里着实是有些难过。
“姐。”严灿咕哝一声。低下头。
“走吧,我给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严郁笑着说,这笑着有些讨好严灿的意味。
“嗯。”
回到家,严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将换掉的脏衣服扔进洗盆里,回头有严郁来洗,出来时严郁已经把菜又热了一遍。
冬天已经过去了,两次雨下的,空气里依然冷冷的,偶尔吹个小风都往脖子里钻,冷极了。
严郁盛了一碗排骨汤说:“严灿,你先喝点排骨汤暖暖胃。”
严灿听话地低头喝汤,接着一言不发地吃饭。
严郁心有疑虑,又不敢冒然问严灿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心里酝酿了很多话,将这些话组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说出来的却不是酝酿的话:“严灿,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回家看看,爸妈还有外婆好久没见我们了。”
“好。”严灿说。
过了一会儿。
“严灿,你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严郁以温柔的口吻问。
严灿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严郁问:“姐,傅媛她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
严郁心里一惊,他到现在还想着傅媛。“没有。”严郁气不过地答,事实情况傅媛确实没有联系过她,更别说关心严灿。
严灿有些失望。
下午严灿和严郁说回学校有事,就匆匆地回到学校。回学校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宿舍,而是去找傅媛,去她系里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最近几天没见,连她的室友都说除了睡个觉,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严灿在学校里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
而此时,一间烟雾缭绕的棋牌室内。
“居州,听说你从上面买了凌苑塘那地儿。”蒋山坐在宋居州的上家,“二饼。”
宋居州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摸了一张牌,淡淡地嗯了一声,打了一张一直扣在手中的无用的红中,并没有想和蒋山多说关于凌苑塘的事情。
蒋山也悻悻的没再发言。
红中一落桌上。
“碰!”和宋居州是对家的巩化东喊道,并骂骂咧咧道:“居州,你还是这德行!往死了扣牌,不然我早胡了,你出哪一张都是算着出,老谋深算的家伙!”
宋居州笑笑没接话。
巩化东又转过头问身边的浓妆艳抹的女生:“宝贝儿,你说是不是?”这浓妆艳抹的女生可不就是傅媛。
傅媛接话:“我又看不懂!”
“哟,老东,这姑娘看着眼生呀,这水灵的一掐一汪水呢。”巩化东的上家时友看了一眼傅媛笑着说。
巩化东拉着傅媛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的手面,没正经地接话道:“可不是嘛!我现在是爱她爱的无法自——拔。”他刻意强调“拔”字,说完又坏坏的笑。
时友接话打趣道:“老巩,那你拱的够深,是不是呀?太紧了,可别伤着身子了。”
几个男人人哈哈大笑,经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