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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爱的深。对人也是这样。所以她的丈夫,现在可以称之为前夫,李年军。她怪他,怨他,骂他渣,可是那也是他曾经越看越爱的男人。

    两人恋爱三年,毕业就结婚,掐头算尾在一起也有六年了,七年之痒没有经历就终止了,李年军对她一直都不错,她也是全身心地对他好。一年前,日子过得都还挺安顺的,她正在调养身体准备生孩子之际,冷不防地冒出来一个女人,说怀了李年军的孩子。这事儿犹如风平浪静的海面骤然卷巨浪,严郁应接不暇。

    当时李年军说什么都要离婚,严郁根本不知道哪里错了,她为李年军放弃自由的生活,为家庭节俭,眼见着日子越来越好,李年军的事业也进入轨道,她也在医生的建议之下,调理身体,让自己胖一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个女人在她之前怀了李年军的孩子。

    起初严郁是犹豫不决的,家人说婚姻不易离婚谨慎,拖拖拉拉了近一年,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后来李年军干脆连家也不回了。直接住在那个女人那里。

    到底婚是离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得到,虽然她也用自己的工资还了按揭,但房产证上写的名字是李年军。当时李年军也说,再过几个月那女人就生孩子了,严郁是一个人,他比她负担重。房子归他,以后有什么事儿,只要她言语一声,他都愿意帮忙。

    闹离婚的男女,撕破脸皮的样子,真让人心寒。所有的利益都放到台面上说,曾经的你侬我侬煞是多情,像是杜撰出来的一样,婚姻裂了个缝,所有的不堪与难看都暴露出来。

    谁结婚时会预料到离婚?严郁更是不会这么想,如果知道最终会离婚,严郁一定要在房产证上加个自己的名字,也省得最终要租这个房子。

    此时严郁看着一身的肉,觉得特别不值,特别讽刺,时时提醒她曾经那么眼瞎。现在她看着这身觉得十分膈应。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严郁打了电话回老家,问问爸爸妈妈外婆身体怎么样。

    严爸爸耳朵有点背,严郁一听是爸爸接的电话,都会喊着讲电话。一般情况下会对着电话喊:“爸!你让妈接!”不是她不愿意和爸爸说电话,而是太费劲了,自己说话都感觉到震耳了,有时爸爸还听不清。

    严妈妈近来有点奇怪,一讲电话就和严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会说邻居谁谁一来串门,眼睛就跟装了扫射机似的,老打量着严家,肯定不怀好心。又说小区里近来搬来几户租房子,看起来就不像好人,该不会是小偷吧,睡觉得把门锁紧了。

    每每这时,严郁都会反问:“妈,咱家有什么,谁会偷一个家里什么都没有的人家。”

    严妈妈多半会咕哝几句说严郁就是败家的性子,偶尔会不吱声。

    说着说着,就说到严郁身上,感叹严郁一个人不容易。免不了说了两句:“你们早要孩子就行了。一结婚就生孩子,也不至于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严郁不爱听,婚都已经离了。严妈妈是老旧思想,总觉得早有个孩子就一定绑得住男人的心。事实情况,放眼周围,远的不说,一个小区内,还有很多单亲家庭,女人独自带着孩子过活的不在少数。

    “有个孩子,要是有个男孩就好了。”严妈妈这样念叨。

    严郁心里却想着,幸好是没有孩子,不然会比现在更悲惨吧。

    晚上上班的时候,严郁到电台旁边的工行查了一下工资,两个银行卡合计了一下,盘算着要不就给严灿买一部爱疯吧,她疼弟弟,也心疼钱,未进直播间前,她询问了一下导播,有没有认识的人卖手机,最新款的爱疯在哪里买可以便宜点。

    导播指明了一地儿,算认识,卖个人情,最多只能便宜两三百块钱吧。

    严郁从银行出来,计划着今天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去给严灿买个手机。严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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