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洛洛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身体好烫,仿佛被丢进火里试炼。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喉咙干得犹如几万把刀在割
“水”风洛洛虚弱地开口,声音干涸破碎。
上官亚孤浓眉一蹙,棉签沾了些水,给她润唇——
风洛洛身上全是绷带,根本没法动。
而且在用药,也不能多喝水,只能少量地补充,润润唇。
喝了好久,终于喝到水,风洛洛用力地吮~吸着,直接把棉签都咬进去了。
“松口。”
“”
“女人,我叫你松口。”
“”
“死女人,耳朵聋了吗?我叫你松口!”上官亚孤冷下眸,扯了扯。
好不容易碰到些水,风洛洛当然是死死地咬住,绝不松口。
不但牙齿咬,她还用上了手。
紧紧地抓着上官亚孤的手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把棉签抽走。
上官亚孤:“”
蠢女人,刚才还连被子都无力拉开,现在却像狗看到骨头一样,死死地咬着不放
“松口。”上官亚孤阴着脸,耐性已经快要用完。
紧紧地咬住不放。
“死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松口!”
风洛洛没松,咬得更用力了。
甚至,还把上官亚孤的手指,当成棉签来咬,以为这样能咬出水来
上官亚孤:“松口!”
风洛洛咬了半天,也没有喝到水——
难道不是不能用咬的?
风洛洛皱眉,开始舔。
上官亚孤身形一震,感觉到某处硬了。
“”
“”
“”
恼怒地往风洛洛下颚一掐。
风洛洛吃痛,松了口。
上官亚孤抽回手,丢掉棉签,修长的指湿漉漉的,全是风洛洛的口水和牙印。
“蠢女人,真是脏得可以。”上官亚孤嫌恶地皱眉,抽纸巾。
忽然想到什么,纸巾丢开,直接将手放进口中,品尝
“少爷,冰块已经准备好了。”
忽然,帘子被掀开,白剑走了进来。
上官亚孤来不及收手,就这样尴尬地僵在那里。
白剑一惊,以为上官亚孤受伤了,飞快地冲过来,“少爷,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上官亚孤,“没事,一点小割伤,勿须大惊小怪”
“割伤?”白剑非常紧张,“属下立刻叫医生过来,给少爷打破伤风的针,以免感染!”
说着,就要转身。
上官亚孤脸色冷凝,“本少爷有这么娇贵?一点小伤,需要打破伤风的针?”
“可是”
白剑还想说什么,上官亚孤黑了脸,一个阴厉的眼神扫过去,“少废话!把冰块弄进来。”
“是。”
白剑没敢再说什么,命人把冰块抬了进来。
医生也进来了,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裹着厚厚的绷带,显得有点搞笑。
上官亚孤看到医生,脸色更沉了,“你来做什么?”
“少爷,我是来说明退烧方法的,绝对没有要看风小姐的意思。”医生冷汗涔涔地解释。
上官亚孤脸色稍缓,“说完立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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