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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色还呈一片灰蒙蒙,瞿元霍便雷打不动的准时醒来。

    只今日跟往日有些不同,往日一醒来,便片刻不停留地立时起身。今日这时,他却略垂眼睑,望着怀搂之人。

    见她紧瞌美目,一张小脸微微失了血色,两腮之间晕了点红,秀眉紧攒,红唇略肿,竟是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心下便有些自责,昨晚着实有些孟浪了。

    虽然怀中温香软玉令人缠绵床榻,但他却是个坚守自律的人,当下便抽出枕在女子颈下的手臂,甩了甩麻意后,便披衣而起,开门而去。

    厨房里亮着盏油灯,江氏正在为他做早饭。

    瞿元霍洗漱毕,便往厨房而去。

    见江氏着一身素色衣裙,眼底泛青,看来昨夜是一晚上没睡好。正将揉好的面团一一放进蒸笼里,盖上盖儿,又转到灶坑添着柴火。

    瞿元霍心内略有些不自在,这江氏贤惠恭顺那是无话可说,但坏就坏在不能生养。

    成亲五载之久,仍是无有所出,弟弟瞿元俊晚他一年成亲,如今膝下已是一子一女承欢膝下,自己膝下却仍是空虚惨淡的很。

    早先年,他还未曾心急。如今他已是弱冠之年,若是膝下再无一子,便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是以,在听得娘说要与他买妾,心下便十分赞同。

    虽说心内有些不自在,但却是没有歉疚之意。

    眼下见她天未亮就起身,不免关怀道:“英娘每日这般时辰起身,白日难免会疲劳。往后无需这般早就起来,你知我一般都是晨练后才吃早饭,现下你做了也可能是白做。”

    江氏似是才发觉他的存在,受惊地拍拍胸脯,语带酸涩,“知了,人俱是善变的。怎的往日不曾听大郎提起?今日却”话一出口,便有些哽咽,“怕是瞧惯了娇花,便再也瞧不上我这根杂草了。”

    瞿元霍自是不擅男女情怀缠绵之事,见她这般委屈模样,心下略有些不悦。

    暗想这江氏往日瞧着十分恭顺,今日怎就这般拈酸吃醋起来,且还是醋些不该醋的事。

    “你愿做便做,我自去晨练就是。”话音刚落,便已经瞧不见身影。

    江氏一怔,一人坐于灶前,暗自垂泪。

    瞿元霍才走不久,娇杏便也悠悠转醒。

    她睁开眸子,见那人已经离去,不由深深舒了口气,一直悬挂起来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玉手在榻上摸索了一阵,一方白色方帕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凌乱的散落着点点腥红,褶皱泥泞的已瞧不见原来的样子。

    这王伢婆的法子还真是真是妙极。

    昨夜他长驱直入,当真是半点没有怜惜。

    庆幸自个不是真的初经人事,不然难保不会被他给弄伤了身子,不过还是真的疼,这般尺寸的对她来说可算是极限了,若是再粗大一点,怕是就不能容得下了。

    那处当真是如初次撕/裂那般疼痛,本是悬着的心,在感觉到有液体缓缓流出,湿/润了那处,减轻了痛楚,这颗心才算是放回肚子里。

    一想起昨晚的景象,她的脸蛋便要烧起来,拍了拍脸蛋,阻止自个再去想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事。见天色将亮,便披衣而起。

    屋子里放着昨日备好的水,将自个黏腻的身子,好好擦洗了一遍,便换上一身浅碧色碎花布裙。

    这身衣裙还是王氏见她没有换洗的衣裳,便在自个存留下来的布料理裁剪了几块给她做了两身衣裙,供她换洗。

    想到这里,她略一叹气,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生清苦呢。

    她今日起得比前两日都要早些,这会儿子江氏还在厨房,娇杏轻步来到她身旁,见她正在忙活。便出声道:“姐姐可需要帮忙?”

    江氏不愿理她,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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