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更气了:“把手拿开!”
江宛如不肯,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不要被他知道!
裴平颜见她越是遮掩,就越是生气,他大手一伸,捉住她的小手,然后凝视着小腹处一道浅浅的伤痕,这些伤痕的时间大约有五六年之久了,是跟旧情人一起受的伤吧!所以她才那么在乎。
江宛如因为气愤,身体剧烈抖动着,她又挣扎不开他的桎梏,她被他冰若寒冰的凝视着,连小腹上早已经愈合的疤痕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再看了不要”她边哭边想将自己的伤痕藏起来。
裴平颜冷笑一声:“原来早就有人在你的身上烙下了印痕,而且是此生不灭的印痕!江宛如,我真看走眼了!”
“我当初就不肯的是你逼我的”她哭道,“现在又来讽刺我?你这算是什么?你讨厌我!你憎恨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裴平颜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她口中的放过她,他有那以十恶不赦吗?“说!那个男人怎么印下的这个烙痕?”
“不”江宛如见他抓着这个伤痕不放,她摇着头,什么也不肯说,今晚无论她要将他怎么样,她也不会说的。
“不肯说?”裴平颜眯眼。
江宛如瞪着他开始口不择言:“你为什么不说你和赵欣茹以前的事?”
“江宛如,你还真有惹怒我的本事!”裴平颜一个翻身,跳了上来,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江宛如也铁了心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这样怒瞪着他,涉及到她女儿的事情,她就变得异常勇敢了起来。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理由知道这些!她凭什么说给他听!
裴平颜发现自己最近都得了暴躁症,他一面对江宛如就开始抓狂,而她也越来越有令他抓狂的本事了。他和她,渐行渐远,她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男人,即使她在他身下承huan,也是令他烦躁之至了。
现在才知道,知道她的事情越多,就令他越心烦,他没有了一开始和她平静相处的心情了,他想知道她的事情,知道后却又更加的恼怒。
江宛如只见他像一只凶猛的老虎扑住了自己,她此时才看清楚,裴平颜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男人,他在意自己的过去,他憎恨她美丽的过往,他以折磨她的为乐,来平衡自己的心。
难道他就没有过去了吗?赵欣茹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于他,他为什么不检讨自己?他却要恨着她!
江宛如在一分一秒里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她饱受着这无与伦比的折磨和煎熬,她历史反反复复的重现时,她就感到了无尽的悲哀。
就在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撕碎的准备时,男人却放开了她,但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也令她如坠地狱。
“安分守己的给我做裴太太!否则整个江家都要为此陪葬!守住你这具残败的身躯,即使我从此之后不屑碰你,你不能让任何男人再碰你!现在,滚去你的沙发上睡觉!”
江宛如在这一刻被大赦天下般,终于在虎口脱险,尽管被这只大老虎骂得是遍体鳞伤,但总算是暂时安全了下来。她不知道裴平颜为何骂人的时候会如此恶毒,爷爷裴家耀乐观而开朗,其母郭相宜也是大方贤惠之人,只是其父她没有见过,但跟她的父亲江城民是至交相信脾气也不会像裴平颜这般冷酷无情c喜怒无常吧。
裴平颜说完之后,不再看她,而是大步向门外走去。“砰”一声房门关上,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
江宛如从他的chuang上跳下来,含泪将地上的睡衣穿回去,然后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无助的哭泣。可是,沙发上还弥漫着他的烟草味,就像他还在一旁虎视耽耽的瞪着自己一样,她将被单扯过来,蒙着头还是遮不住他留下来的味道。
一连好几天,江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