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查过银行,却没有入过数,而银行方经办人却有签名。”
裴平颜拿过来一看是花旗银行!也就是说跟赵欣茹的父亲赵焕天是相关了。他握在掌心,一笔款并不大,只有一千万,难道这就是父亲致死的原因吗?
“顺着这条线一直往下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亦不能对任何人讲,有任何进展第一时间都要向我报告。”裴平颜沉声下令。
“是!裴先生。”杰克马上领命。
晚上,裴平颜忙完一天的工作回来之后,看到江宛如满脸泪痕的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枚精巧的胸针。
他微微怔了怔,终是回到浴室洗了澡,可能是浴室里水流的声音惊醒了她,裴平颜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
“裴先生,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一谈。”江宛如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去看了医生,喉咙已经好多了。
“说!”他言简意赅。
江宛如咬了咬唇:“我觉得,一家三口应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你觉得呢?”
裴平颜的冰眸逐渐缩紧,他的语气也更加冷硬:“有话明说!”
“乐乐是你和赵小姐共同生的孩子,难道你不应该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庭吗?”江宛如边哭边说。
裴平颜想起今天她在车上转向车窗外哭泣的时候,他咬牙斥道:“谁告诉你乐乐是我和她生的儿子?”
江宛如被他的冰冷表情吓得退了一步:“《念奴娇赤壁怀古》里”
原来是赵欣茹在搞鬼!裴平颜马上明白,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了书桌上,拿了一支大头笔出来在她额头上写了一个字。
裴平颜凝视着她而光滑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还沾着粒粒的细小水珠,在轻轻的像蝶翼般的颤动着,鼻头因哭泣太久微微有些红肿,红嫩红嫩的小嘴正惊讶的张成了一个‘一’字。
他的左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右手握着笔,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写了一个字。然后微笑着凝视着她害怕又惊奇的样子。
“裴先生”江宛如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的样子,此见到他也会笑,虽然只是嘴角浅浅扬起,弧度细小的几乎不可见,但跟平时里冷酷俊美的裴平颜完全不相同。
裴平颜回过神来,马上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他放开了她,然后沉声说:“人为什么要比动物高级,因为人会用脑而动物不会,人云亦云你就信,你比动物都不如。”
江宛如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但又不敢狡辩,她小声说:“乐乐不是赵小姐生的吗?”
“去看看你额头上的字,就知道是与不是了。”裴平颜说完就走了出去书房。
江宛如等他走后,马上跑去镜子看他写了什么字,她一看马上就红了脸,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从小到大,她都是个聪明可爱的乖宝宝,却被裴平颜贬得一文不值,还要在她的额头上写也一个大大的“笨”字。
“裴平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江宛如跺着脚,赶忙用手想抹掉。
忽然门打了开来,裴平颜似乎没有走,他走了进来,看着江宛如又急又羞的俏模样,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你没有走”江宛如用手掌捂住额头。脸红得更厉害了。
裴平颜打开抽屉,拿走了一叠资料,然后瞪她一眼,以为跟她一样幼稚吧?还故意在门外折回来!他只不过去到书房,才想起有资料没有拿走。
江宛如见他冷酷又高傲的样子,她盯着他的背影:“裴先生,乐乐的母亲不是赵小姐,那会是谁啊?”
裴平颜的身影微微一震,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她不知轻重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转过了身体,双眼如两道极寒的冰箭射向了她,声音也是冷彻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