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黑龙和司判勾结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了!”祁歌阖上玉扇,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看着书房中剩下的三人。
“是!”冥王看了眼自家的儿子,接着说道:“黑龙盗走冥魂剑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黑龙是我父王留给我的暗卫,我自小便很信任他,可是没想到最后盗走冥魂的人竟也是他。”
“流川也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祁歌站到流川身边,拿玉扇指了指流川,朝师傅和冥王问道。
“司判的事情,是流川先发现的。上次长安遇险并非是在后山,而是在鬼山的,伤她的便是司判家的黑蛇。你琴弦上的溶水杜鹃花粉也是承元做的手脚,祁歌你”师傅解释道。
“父王,安安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祁歌一听到长安的名字,精神头儿立马消了下去,头跟霜打的茄子似得,低低的垂着,沮丧着坐在那里。
“我看过长安的身体,大抵是身子太小,承受不住血陀罗的力量,双方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所以,她醒过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师傅拍了拍祁歌的肩膀,捋着胡须说道。
“长安昏迷前,说想要学武。”一直没说话的流川突然冒出一句话。
“这也正是我要和你们说的话。”师傅接着说道:“我已和王上商量过,待长安醒来,便收她为徒。”
“您的意思是,冥山?”祁歌蹭的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老头子。
“不错。”老头子笑着点了点头。
送走两位少年之后,冥王有些担心的朝师傅说道:“从古至今,冥山从未收过女弟子,更何况安安才是个小不点儿!”
“冥山没收过女弟子并不代表不收女弟子,我师父他等了一辈子,却不想却是被我等到了。”师傅的表情有些得意。“长安绝非寻常公主,这点我相信王上比我更明白。”
冥王没有说话,好似在想什么!
长安是在两天后醒来的,一睁眼便看到床边站了一大群人,把她吓了一大跳。
“唧唧唧唧”小白咕噜噜的转着大眼睛,舌头在她肥胖的小手上舔着,时不时发出唧唧和呜呜的声音。
“安安,我的乖女儿。”冥后抱过长安,抚着她的小脸蛋激动的说道。
“姐姐,姐姐。”长若伸着小手从祁远的怀里爬到床上,蹭到母亲和姐姐的身边,甜甜的叫道。
一时间,长安的脸蛋差点被那些人给捏扁。
长安拍掉那些人的爪子,一把搂住冥后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身侧,闷闷的说道:“母后,我饿!”
“没听见长公主说的话吗?赶紧去把东西给我备好了!”祁歌转头朝随从火急火燎的说道。
“安安,你真是头猪,这么能睡!你不知道四哥他一天得念叨多少遍你!”祁远打趣的说道。
“《论语》抄完了吗?《诗经》抄完了吗?”祁歌一把揪住祁远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道:“滚回你的徽远殿,给我抄去!”
“大喜的日子你提那些扫兴东西做什么?哎呦,四哥,我耳朵都快被你拧下来了!”祁远疼的龇牙咧嘴。
“当着师傅的面说那是扫兴东西,我看你皮痒了。”祁歌哼哼道。
“要吵给我滚出去吵!”冥王转头,看着自家的两个儿子,嫌弃的喊了一句。
“父王,我要学武。”长安揪了揪冥王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冥王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看着她。
“父王,你看我脖子上的疤!”长安以为冥王不答应,就把脖子上的黑龙的咬痕给冥王瞅。
冥王的面色果然在看到那两个极深的咬痕的时候变黑了。他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两个咬痕,心疼的说道:“把饭吃了,我就允你去学武。”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