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的东西就算成人了?成人了,家里就忙着张罗找媒人给说媒找媳妇儿了。是不是两个人一结亲就会整天夜里像刚才梦里一样鼓捣?要是那样,也难怪人一长大就想着结亲成家,因为那样鼓捣着很舒坦。这样看来,小米嫂子前些日子就给望春哥鼓捣了。他琢磨到这儿,心里一下子腾起了一股子很强烈也很不是滋味儿的感受。小米这样好的嫂子,咋的能让望春哥这样一个变得有些让人觉得流水男人鼓捣呢?这咋的都让人心里也觉得像吃饭时咽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不过,他很快还是觉得自己不该做刚才的那个梦,更不该在梦里去跟小米嫂子鼓捣那事儿。自己刚才做那样的梦,在梦里跟小米嫂子又那样鼓捣,这是在作践小米嫂子。他这个时候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来责罚自己在刚才的那个梦里作践了小米嫂子。可他咋的也没有想到,握在手里的自己的那东西这个时候又抬起头来,一蹦一跳似的在盼望着还能做刚才的那个梦。
外面的夜这个时候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平静得几乎啥子声音也听不到了。
爹和娘已经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因为做了个梦就往外蹿出了那些湿乎黏黏的东西,这个时候爹和娘睡下了吗?他们会对自己今儿夜里的这事儿咋的一个想法儿?会不会爹和娘会想到自己在梦里是因为跟小米嫂子鼓捣了?要是爹和娘知道自己在梦里是跟小米嫂子鼓捣了,小叔子做梦跟嫂子鼓捣那事儿了,那该是多丢人的事儿呀。这个梦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自己在这个家c在这个村子里,都不能抬起头来做人了。
望秋翻了个身子,下面的东西仍棒槌似的顶着刚换上的裤衩子。尽管下面身上有裤衩子束着,他还是觉得这样仰躺着那个东西把盖被支起来不少。这要是给人打外面瞅见了,那多难为情呀。想到这儿,他的另一只手伸出被窝儿,咔哒一声拉灭了灯。
尽管惊蛰的雷声还没有在这片土地上炸响,但是,对于望秋来说,这个夜晚应该是他这一辈子的惊蛰节气了。随着他在梦里那一股子一股子湿乎黏黏的东西从他的那个地方腾出而出,他的作为男人的意识也就完全被那样的快感给冲动得苏醒了,让他一下子就知道了作为一个男子,只要和女人鼓捣了那样的事儿,还会有那样说不上啥子滋味儿的舒坦。
望秋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儿,侧卧着把两腿蜷缩起来,这样就能用两个大腿夹住那东西了。
这个房间里忽地又响起了扑扑腾腾的声音,他知道这是老鼠在互相追赶着咬架儿弄出的声响。他不由得咳嗽了一声,顿时,扑扑腾腾的声音没了。现在的老鼠真是成精了,每天夜里都会这样偷吃饱了这样追赶着互相咬架儿来消化食儿。也难怪了,人们为了灭鼠,大街上买回了老鼠药,结果是老鼠没能灭了,村子上的猫吃了吃了鼠药的老鼠,现在灭得差也不多了。村子上没了啥子猫,老鼠就显得能为了,整夜啃箱子咬柜子地扑扑腾腾地闹,人们也拿它们没啥子办法了。
望秋不知咋的了,伸手又把屋里的电灯给拉亮了。就在他拉亮电灯的一眨眼间,他瞅见了房檩上一只老鼠正怕在另一只老鼠的后屁股上疾快地蹶弓着身子使劲儿。电灯的亮光一下子惊动了这两只老鼠,吓得它们从房檩上掉了下来。尽管两只老鼠摔到了地上吱哇两声惨叫,它们还是很快翻过身子逃走了。
老鼠这东西也知道鼓捣那事儿舒坦?望秋翘头瞅着两只老鼠逃跑的方向,不禁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是不是它们每天夜里扑腾着都是为了鼓捣这事儿呀?他这样胡想着那两只老鼠,不由得梦里的小米嫂子的光身子又在他的眼前晃荡了。小米嫂子胸前的两个虽说不见咋的大,但身子很白,皮肉就像她耳朵后面的皮肉那样,显得也很细乏,感觉着很光溜。要是以后爹和娘托人给自己说的媳妇儿能长得像小米嫂子,说话的声音也像小米嫂子,一走一动都像小米嫂子,那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