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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儿,谁犯傻在外面挨冻听房呀。”说着,他就要翻身往春梅的身上去。

    春梅推了一下豆子,抓起豆子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小声说:“别急,现在还不行,进不去,得先摸摸。”

    二十大几的豆子虽说会耕地种庄稼,可这事儿就是狗咬刺猥不知道从哪儿下手了。他依着新媳妇的话开始摸新媳妇的胸。也还别说,新媳妇的胸像过年是蒸的两个大正馍,摸在手里很劲道,也很舒坦。

    “你就没听他们说过这事儿咋弄?”春梅在豆子耳边慢慢地开始喘气儿了。

    “没。”豆子说。

    “像你刚才那样猴急不行。”春梅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发热了,“里面干,进不去。”说着,她抓着豆子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开始向下摸。

    豆子给新媳妇的话说得开了窍儿似的,就依着新媳妇不停地在新媳妇的身上来回地摸,尽管他下面的铁棒子蹦得比猴子听了铴锣响耍得还要欢实,恨不得立马就爬到新媳妇的身上去,但他还是憋忍着等新媳妇说话。

    春梅慢慢地气儿越喘越急了,整个身子也越来越热,下面的东西也开始发酸冒水了。她一下子紧搂着了豆子的脖子,开始疯了一样亲着豆子。

    豆子哪儿见过这个阵势,心里先是一个咯噔,就紧抱着新媳妇老母猪啃西瓜似的亲新媳妇,上一口下一口,亲得新媳妇喉咙管子里开始吭吭唧唧像喘不通气儿似的发着声响。

    “黄豆,黄豆,黄豆。”新媳妇在豆子的耳边这样吭吭唧唧地不停地小声喊着豆子。

    新媳妇这样的喊让豆子觉得整个身子一下子给泼上油点着了一样,下面的铁棒子也像给点了捻子的炮仗一样要爆炸了。

    春梅抱着豆子的身子,一个翻身就把豆子翻到身上了。

    豆子这个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下面的铁棒子扑哧一下就进了新媳妇的身子里。

    春梅咬着牙喉咙管子里哎哟了一声,两手向上推着豆子的身子向豆子说:“慢点儿,疼。”

    豆子给新媳妇这么一说,不动了。

    “让你慢点儿,不是让你不动了。”春梅在下面小声向豆子说。

    豆子依着新媳妇的话慢慢动了几下,下面竟然发出了一种很像狗舔稀饭一样的声音。

    “快点儿,你快点儿。”春梅在下面催着豆子。

    豆子想不明白了,咋的一会儿让慢,一会儿又要快呢?尽管他想不明白,但他还是依着新媳妇的话犟牛拉犁子似的扑哧扑哧地快了起来,狗舔稀饭的声音也噗嚓噗嚓地响得急了。

    两个新人就这样折腾了一阵儿,最后都像挑了八百斤担子走了八百里路一样浑身软了下来。新媳妇从头前拽了一块枕头布子把身子擦了擦,向豆子说:“一准淌血了,刚才还不觉得,这个时候里面冒火地疼。”

    “咋还会疼?”豆子搂着新媳妇问。

    “我的身子给你破了。”春梅说,“打今儿起,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

    “身子破了会淌血?还会疼?”豆子心疼新媳妇了,把新媳妇搂得更紧了。

    “你咋的啥也不知道呀?”春梅说,“平时那些男人在一块儿胡扯,你就没听过他们说男女这事儿?”

    “平时我很少听他们胡扯,因为觉得跟他们肩膀头子不一样高,也就很少跟他们搀和。”豆子说。

    “黄豆,现在咱们两个是两口子了,我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我。”春梅的手在豆子的身上来回轻轻地摸着。

    “想问啥?”豆子一手搂着新媳妇,一手摸着新媳妇胸前的两个大正馍。

    “以前相过几次亲?她们都长得好看吗?”

    “一次,半里湾的一个傻闺女。”豆子的手不停地交换着摸那两个大正馍,“你呢?相过几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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