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彤没想到自己用的力气那样大。
起初她还以为容思岩只是有些虚张声势,后来才发现,好像情况确实很不容乐观。
“江一彤,”他小心翼翼的按了按自己的伤口,“你真是我的灾星。”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被人这样打过。你真是开创了先河,”他正过头,微微皱眉,“你对我好像是了如指掌,第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是料定我会帮你;后来和陈纪程开房是料定我来见你;再到今天,自己在那对着摄像头吆喝还是料定我会过来,”说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笑,“而我呢,每次是想改改你的脾气,却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头来自吞恶果。”
江一彤嘟囔的说了一句,却没想到容思岩耳朵尖,居然听到了,“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他作势要欺过来,“你那反应就不像是什么好话。”
“好,我说我说,”她摆手,看他要挨过来,迅速退到一边,刚哭过的眼睛闪闪发亮,“张雯晓怎么办?”
“你的意思呢?想要怎么办?”
江一彤伸手一抹脖子,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那么狠?”容思岩惊诧。
江一彤皱眉,“你舍不得?”
“当然舍不得,”看着她脸色蓦地变暗,容思岩哈哈一笑,将她揽入怀里,目光戏谑,“不是舍不得,是现在呢,还不到时候。”
“你要到什么时候?”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揉着她的头发,“你没觉得有问题?”
“你无缘无故的被拐到那个深山野林,连我都找不到的地方,记者们却轻易搜了过去。按道理拍的那么清楚的照片,是不是应该觉得闪光灯亮?可是,你看到了吗?”
江一彤摇头。
“是啊,没有。我们没发现任何踪迹,可是别人却拍的那样清楚。那就说明,根本是有人安排好的。这安排好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让我们声名扫地,打压一下我们的风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这样做好了,”容思岩微微冷笑,“先给他们一个甜头,然后在他们甜的觉得以为掌控了一切的时候,再狠狠砍他们一刀。”
江一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你这次不明不白的上车,相信也不是完全自愿的吧?”
想起向慕远,江一彤只是苦笑,含含糊糊的点头。
果真,接下来的几天,容思岩与张雯晓比之前还要“火热”,那样一副形象,显然江一彤已然成了弃妇,容思岩另觅新欢。
“慕远,我说她就走不了多远,”猛的一摔报纸,向静蓉畅快的笑起来,“她和她那个娘都是一样的命,吸引的了男人,但是管不住。这管不住男人,就还不如不要。”
“妈,我再劝你一句,不该做的事情就别做。”向慕远冷冷的看她,“再做的话,我都保不了你。”
“你保我?”向静蓉扬声,骄傲道,“我用不着你保!只要你能保得住自己就差不多!”
“当初,我劝你要处理掉她以绝后患,你偏不听,非要装出那个仁义正经的样子。你以为仁义是能装便装的了的?我们已经做了‘不仁’的事,就别打算全世界人把我们往好了看!”向静蓉走到他桌子前面,强调般屈指将桌子叩的乓乓直响,“第二次,我说你不除,我帮你除掉她。我现在只后悔自己没下手的那么快,白白让她钻了空子,反倒是弄了那什么绑架记,倒狠狠讹了我们一下子;再到昨天,眼看着这就要成功的事,你呢!”向静蓉气的喘不过来气,“我怎么也没想到,是我儿子在我背后戳了我一刀!”
“你把她绑了是很利索,那你呢?”向慕远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你陪葬?”
“我我陪葬也行!我都快六十了,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