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太阳绝对是这其中之一。
阿德莱德驾驭着扎罗,面朝东方如同追日的夸父,斐文有些虚弱地依偎在他怀中,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
是谁告诉阿德莱德的,喜欢看日出,就要一个劲地向着太阳飞,这幸好隔着大气层,要是他飞出外太空,她还不得被烤成灰?
这次日出看得是斐文生命中最痛苦的,最不美好的一次。
斐文醒过来,是在床上,看日出看得她晕了过去。
脸的感觉火辣辣的,燥热的很不舒服。
“斐文小姐醒了”艾玛急忙用通讯器将消息传给管家施耐。
“瞧这脸烤的,都快熟了,亲王大人到底带你去哪了?瞧瞧你,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艾玛语气中终于多了一丝丝,也就那么一丝丝对她最尊敬亲王大人的责备。
“看日出”斐文撇撇嘴,看了看同样不舒服的手,红彤彤的,明显是晒伤的后遗症。
以前去水上乐园玩的时候,她曾经有过这么一回,整整捂了两个冬天才缓过来。
这回也不知道要多久,不过没关系,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会在乎她的容貌,这个世界不是怪物,就是长得像阿德莱德这样俊美的蓝纽斯人,她这样的就算是黑了点,也依然还是一个卡当的角色。
斐文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阿德莱德不请自来。
他神情告诉斐文,他很不开心。
瞧瞧这人,她这个伤者还没说什么,始作俑者摆个臭脸给谁看。
这些话,斐文只敢想想,不敢瞎说。
“不是喜欢日出吗”阿德莱德冷冷问道。
这是在责备自己吗?斐文敢怒不敢言的怒视阿德莱德,这人怎么能这样,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拉仇恨。
日出看的就是那种柔和,那种清晨的喜悦,而不是为了看太阳而看日出,这个蓝纽斯人怎样才能懂得这个道理。
斐文不想跟阿德莱德说话,她是伤者,她有权利这么做,有权利不理会不想理会的人。
她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她都这样了,阿德莱德总不至于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吧。
一种清凉舒适,从她的脸部传来。
斐文微微睁开眼睛,阿德莱德正细心给她涂着什么东西,他的手原本就凉,配上药膏的温度,不得不承认这很舒服。
皮肤上灼热感,消失了
涂完脸便是手,涂过手,斐文感觉她的脚被抓了起来。
“你不用”脚上的感觉异常敏感清晰,斐文试着缩回来,阿德莱德的手强硬地抓住不放。
丝丝的凉意,滑过她的脚背,说不出来的酥麻,她的脚下意识的缩紧张开。
这是一种折磨,无法形容的折磨。
折磨结束,斐文松了一口气,冰冷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好好休息,我再来看你”
待斐文回过神,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看着她笑得很暧昧的艾玛。
“被亲王大人吻的感觉,快要晕了吧,哦,天,我要是能被亲王大人吻一下,我保证,一百年不洗脸”
斐文觉得艾玛的眼都变成红心了。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谁稀罕,她一点点都不稀罕他的吻,他的道貌岸然,只会让她越发心寒。
或许,那时,她是有过幻想的
斐文闭上眼睛,聒噪的艾玛也停下唠叨。
房间里恢复宁静。
“你怎么才来找我”丽莎扑向刚刚进入房间的阿德莱德,像个小女人一样,在他胸口摩挲自己的脸蛋。
阿德莱德伸手轻拢着丽莎的肩膀,安抚性地拍了拍。
“她怎么样,你查出来什么?”
阿德莱德走到酒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