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逼死马歇尔统帅长,转移视线发动内战甚至利用奇美拉的力量屠戮同胞,这些黑历史如果说还有谁知道得仅次于雅各布本人,就是温世顿了。
所以雅各布一点儿都不怀疑妮娜也会知情一二,更加不会认为她那句“彼此”只是无心之语。
他的脸瞬时沉了下来,并且压迫感慎重地向妮娜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
妮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他刚刚那个富有威胁性的举止漠然无视。
半晌后,雅各布才干笑一声:“你这孩子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总是温温柔柔地不愿多说话,还会喊我”
“那时候您和艾登议长还是好朋友呢。”妮娜打断了他的话,这对以前的她来说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绕圈子或者打感情牌的话不要多说了,”她抬起手用力擦去自己脸上湿漉漉的眼泪,“要答应什么条件你才会放过我和我的孩子?”
“孩子?不不不”雅各布和缓地说,“你哪里有什么孩子?你单身一人c丈夫不幸逝世c家族也依靠不上。这时候,去向自己的好朋友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是不会留下一个可能会用全部人生向他复仇的孩子的,何况那孩子还是个alpha:尽管是个女孩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而他口中的“好朋友”指的便是夏佐。
听到他这番话后,妮娜愣愣地看着雅各布,突然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后摔去。
在她的背后就是那张窄小方桌:桌子的做工并不细致,所以桌子的四个角也很尖锐可想而知的是,如果妮娜的头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上后,以一ga的身体素质而言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而且看她倒下去的方向,这种结果的出现还是很有可能的。
仗着alpha杰出的反应力c爆发力和速度,根本没有多加思索地,雅各布赶将上前,在妮娜的后脑勺将要磕上桌角的尖锐之前,伸手垫在了她的脑袋和桌角之间。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大概要以毫秒为单位才叙述得清楚的计量数字里,而alpha骨子里对一ga的保护天性也能由此可见一斑。
但是他动作快,有人比他还要快。
妮娜在他将要拉住自己之时,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以有心算无心,落败的大多是无心。
雅各布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刺一麻,立时就有了一种极大的不好预感。
但妮娜带着的指环刺上不知被涂上了什么药物,一经刺破他的手腕血管所带来的全身麻木立刻席卷过来,裹着他踉跄地摔倒在地。
“这这是”
“我刚刚说我恨得想杀了将军,”妮娜轻声说,“这句话并不是在骗你。”
雅各布勉强抓住了自己手腕,这个一年多以来已经惯于接受着所有臣子属下跪拜的男人,此时正以一种不能更狼狈的姿态跪伏在地:
在一个一ga面前。
妮娜拽下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吊坠:这个吊坠上镶嵌的宝石足有鸽子大小,珍贵异常,然而它的真正价值却是一个空间纽。
她从中拿出了一把小巧但是锋利得寒光毕露的匕首。
雅各布喘息着往后艰难地蹭了一步:“你这是做什么”
他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要做个好孩子妮娜。”
“每一天”妮娜向前走了一步,“每一天它都在诱惑着我结束自己丈夫的生命后再杀了自己。如今好了,你多给了我一个任务。”
雅各布的脸都白了,他有心叫门外的士兵进来为自己解围,但周身的麻木让他现在连指头都无法动弹,刚刚那下蹭挪的动作仿佛已经是他所有的行动力了。
“你很怕死?”妮娜在他面前以蹲跪的姿势坐下,她依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