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ga稀缺性保护法案》中有着明文规定:任何一个放任一ga陷入生命危险中的公民,都会被判处极刑;哪怕是在战场上,一ga的安危都高于一切,甚至高于当次战争的胜负”鲁道夫这次看都没看他,“少将请便,我是不会把你刚刚的言论写入报告中的。”
“说到保护法案的话,”罗伯特一时的大脑充血还未退去,“放任一名一ga深陷战场这种危险境地的,难道不就是上将您吗?”
鲁道夫的唇线绷紧了一点儿:“若是四支军团中能有一个alpha可以做到对脑虫一击必杀的话,便不必如此。”
“一击必杀吗?一个一ga?”罗伯特冷笑了一声,“当时在场的人只有你们荆棘军团的吧?到底是不是一击必杀?还是说他是虫族派来的奸细?不然怎么独独消失他一个人呢?”
“咳咳”终于可以捏着高脚杯品红酒的范伦丁举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杯子,“当时我也在场。而且说真的,我都没信心能挡得下他那一枪。”
“你不过是个星盗!”罗伯特嘲讽地说。
“大人,”范伦丁也不起身,就着斜歪在椅子上的礀势,对着鲁道夫随便行了个军礼,“他仗着自己军衔高污蔑同僚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联邦公民,不信你可以去查自我出生后的所有档案证明。”
“你不必这样,”鲁道夫开门见山地对罗伯特说,“我并没有向军部汇报你在开战初期不遵军令导致舰队折损过半的事情。”
接着,他站起身来:“蝎蛛星云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诸位都是劳苦功高。即日起便可自行折还,不必特意与我一同往返。”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这两天以来,鲁道夫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深埋在基因深处的calpha对一ga的保护欲本能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他自己的一ga正处于危险中的事实。
而如果不是alpha和一ga之间特有的精神联系,让他能隐约感受到夏佐并未受到足以威胁到生命的伤害的话,他可能会立刻奔赴尚远在数千光年之外的异烙斯星了
——哪怕他可能都无法冲入虫族母星的外围。
说起来,alpha和一ga之间虽然存有一定的精神联系,但那大多发生在发情期时,需要借由信息素散逸在一起的交融而维系起来的联系。
不过,在新神话中,也有一种所谓的灵魂标记:那是超越了c超越了情欲c更深的一种标记形式。
只是,并没有任何一个教程或者实例对此进行教导或说明。
“不要告诉我你动了打进异烙斯星的心思。”紧跟着他从指挥部会议室走出的范伦丁把手中喝完的酒杯随意扔在角落的垃圾桶里,喊住了走在自己前面的长官。
至少是名义上的长官。
“与你无关。”鲁道夫脚步未停地说。
“别说一个荆棘军团,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算上,能看到异烙斯星的大气层就不错了——这还得是不计伤亡的情况下。”范伦丁快走了两步,根本不顾什么军规的和鲁道夫并排走在一起,“先说好,这次我可不陪你玩儿命。”
“我说过了,你去留自便。”鲁道夫淡淡地说,“歌姬我已经给你了。”
“是还我好不好?”范伦丁不满地纠正着他的说法,“你不会以为,我过来陪你打生打死的,只是为了救回我的小美人儿吧?虽然这的确是我的主要目的。”
“与我无关。”鲁道夫惜字如金地说。
“既然是你救下的歌姬,”范伦丁嗤笑了一声,对上将对自己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那你应该也看到那群围着歌姬啃的奇美拉了吧?”
——我知道谁在阴我,而且我打算给他个终生难忘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