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气得够呛!
我与夫人两人一骑行了半刻,我问萧夫人,“夫人夫人,你觉得柳姑娘安茜大小姐她会跟来吗?”
萧夫人抬眉顺我一眼,奇怪地反问,“你觉得她除了跟着我们还能去哪?”
“说不定她一气之下就漫无目的地走了?”
“你在担心她?”
我心尖一跳,“呃c有点”
萧夫人将我从头审视到脚,又绕着我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我紧张地屏气,不知她意欲何为!
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人是最容易产生恐慌情绪的。
就像我,此刻没理由的紧张,连咽口水的声音都大到令我产生耳鸣之感。
“要不,我们打个赌?”
我全身一松,嗓子干巴巴地疑问,“赌,赌什么?”
“一个愿望。”
我用两个半时辰的时间终于进了原本两个时辰不到便可进的城,速度已经放得很慢了,我隔段时间的频频回头,可惜还是看不见该跟上来的正在闹脾气的人儿。
萧夫人冷着脸让我继续前行,我一边心不在焉地骑着马儿,一边犹豫不决地欲劝萧夫人回头找寻。
“萧寒若,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话。”
这回可真是两边不讨好了,既气走了柳姑娘又惹怒了萧夫人,我真心地觉得这日子不太好过。
一边是朋友有难,一边是夫人有令,向前走或是向后退,我左右为难!
萧夫人假装没注意到我的纠结,依然直直地目视前方。
索性就彻底地重色轻友一回,我紧闭一下眼,再睁开已是坚定。
我扬起马鞭,重重地挥在马屁股上,一路驰骋的快感暂时吹散了我内心的阴郁,我逆着风在萧夫人耳边喊道,“夫人,你的愿望我帮你达成便是,何必输赢——”
萧夫人对我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同样也大声地向我回敬,“礼尚往来——”
“那每次都是我吻你,你是否也该主动地献个吻呢?礼尚往来的夫人?!”
“现在还是白天,做梦情有可原——”
这妮子,竟然说要她主动吻我是我做的白日梦?!
话说,主动吻我下有这么困难吗?这难道是有难度的事吗?
太欺负人了!
作为惩罚,我将她搂得更紧了,紧紧地陷在我怀中,不留一丝空隙,就连空气也无法介入的紧密!
“放手啦!腰要断了——”
我趁机取笑,“夫人的纤腰不盈一握,真真是脆弱得紧!”
萧夫人突然冷静得异常,只见她双手抬起,反手靠向我脸颊,然后凶猛地揪住,一顺一逆地旋转,并且两边速度相当!
这得是多少年功力才能练就的绝学啊?至少我是做不到在飞弛的骏马上做这种高难度的危险动作!
“夫人痛啊!拉不住了危险啊——”
幸好是在郊区,不然萧夫人不会对我动手,我们也不至于摔下马背,掉在泥泞的路上,而我也不会差点就鼻青脸肿了!
事后我在萧夫人为我涂抹膏药时,对她进行了一番深刻而严厉的教训。
萧夫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耸肩,嘴里却乖顺地应下,表示自己此后会乖乖受教,只不过接下来为我上药的手劲一下子大得让我“嗷嗷”叫唤个不停!
记仇的女人,难养也!
“青块要揉散,防止淤血堆积。”
我深刻地体会到,其实大夫可以是一个公报私仇c借刀杀人的最佳职业选择
受害者完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即便说出也会立马被驳回!
“夫人,是小的自不量力,夫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小人一马吧——”为免加重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