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待他认为得手而松懈警惕时,我一手握住剑刃,禁锢它的动作空间,另一手持剑狠狠向侧边一刺,目标对方心脏位置。
我这招声东击西,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对方又一人倒下,打破了彼此斡旋的平衡。
“你——”
被我制住剑刃的男子显露了怒意,他用力挣脱,把剑一挑,我的肩膀立马开了口子,疼痛的刺激险些使我不管不顾地丢了剑。
我狠狠吸了口气,忍住剧痛,收脚绕剑,左虚步撩,一招小魁星式断了他的后路,接着转体移步,出剑平刺。
动作迅如流星。
最后一个倒地,我擦去额头的冷汗,在他们每人身上各补刺一刀,确认他们的死亡并清理线索后,不敢稍作停留。
撕了块布堵住伤口的血势,我跌跌撞撞地往萧夫人她们走的方向赶去,顾不上此刻的狼狈。
我一路打探,走了许久,像个狂热的宗教信徒般逮人就问,可还是没有打探到她们的消息。
她们往大路走,注意到的人该很多才是,怎么会一个都没呢?
时间拖得越久,问的人越多,我的心里就越发地焦躁不安。
没人见过,说明她们还没到这里,该不会来的路途中出了事吧?!
早知就把臭小子交给他们,管他自生自灭,与自己何干!
我内心后悔不已。
“大叔,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两名女子,大概这么高,抱着个婴孩,长相。。。”
我试着描述,但这人也没听我讲完,就挥着手不耐道,“没有没有,你都问我两次了,别阻着我!”
这人的态度就像在我灼热麻木的伤口上撒盐。
我心里的火“腾”地一起,揪起他的领子就用力往墙上甩,发泄过后,我阴侧侧地丢下一句无甚诚意的道歉,“对不起。”
大叔彻底愣住了,就连我丢给他的精神损失费都忘了接,我想任何人都会被我这种迅猛又无厘头的发泄方式吓到吧。
是我无理,怪不得他。
脑袋昏沉,失了思考的能量,我除了在她们可能经过的路来回机械地寻找,别无他法。
就像是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乱闯乱撞,完全出于侥幸心理。
伤口很疼,我自从懂事后就没这么疼过,加上血流太多一直没有很好地处理,心情又不安焦虑,我仿佛处在一个边缘状态。
力不从心之感简直要把我逼崩溃了!
我想坚持着直到找到她们为止,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没走几步,眼前一黑,我全身瘫软了下来,随后便不醒人事。
。。。。。。
朦胧中感觉有人温柔地擦拭我的面颊,心中一喜,我奋力抓紧停在面颊上的纤细手指,“雪依。。。”
它停顿了下,任由我握着,我听见它的主人轻声叫唤,“萧公子。。。萧。。。”
她不会这样称呼我,原来不是韩雪依啊。。。
紧握它手指如抓救命稻草的手无力地落下,我心中一涩,止不住又陷入无边的黑暗。
再次醒来,我睁开眼睛,看到明媚的阳光透过朴素的窗檐照射进来,洒在我的身上,一寸一寸地温暖着我的身体。
我试图用手撑起绵软无力的身体,但一动便席卷而来的痛感,叫我立马失了斗志,乖乖躺在床上作挺尸状。
这里的摆设c装饰,分明是寻常百姓家无疑,到底是谁救了我呢?
思索之时,我闻到一股药味,由远及近,渐渐浓郁了起来。
看来我的救命恩人正端药前来要服侍我呢。
步伐轻盈,呼吸稳健,有一定的底子。
千万别脱了虎穴又进了狼窝,我默默而虔诚地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