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裹着烫热的身子,急赶慢赶地回到卧室。幸好夜深路上没有闲人,不然衣衫不整的主人两就丢大了脸面。
将房门落锁后,秦玉麟转身扯着顾远樟进里屋。他此时的心情异常亢奋,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激动感。就像偷情的滋味儿似的,明明是合法的夫妻两,却搞成这样子。
“夫人”顾远樟虽激动,却可怜看不见,一路跟着秦玉麟干着急。
到了床上,秦玉麟推到他,翻身骑上他身上,二话不说地剥衣服。整个房间除了这种声音之外,就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显得多么急切。
回来时本来就穿得少,里衣和裤子一起扔到地下,秦玉麟俯身吻住顾远樟的嘴唇,开始剥他的衣服。
“”顾远樟一边回应秦玉麟的吻,一边帮忙宽衣解带,三下两下就退得干干净净。
四条手臂交错纠缠起来,在彼此热烫的身体上游走捏弄。或快或慢,轻重错落,怎么快乐怎么撩拨。
顾远樟翻身把秦玉麟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然后无声地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上。
秦玉麟一动不动,默许了顾远樟的行为。他只是抬着下巴轻喘,闭着眼睛说:“别弄疼我。”
“好。”顾远樟哑着嗓子说,手指立刻抚上秦玉麟的臀缝,进去里面弄软它。
“嘶用点润滑剂。”秦玉麟挨痛地倒抽凉气,“香膏,小抽屉里应该有的,我看青岚放了。”那是秦爹准备的,也是习俗惯例。
睡了小半辈子的床,顾远樟摸都摸熟了,捏出那小盒东西,手忙脚乱地开启。这东西是有用的,弄上去之后就没再听秦玉麟喊痛。他留心地放好,为有这好用的小东西而高兴。
这晚,注定是热情如火的一晚。因为情绪酝酿得够久,够渴望,够迫不及待!两个人都十分主动索求对方,不管平日是怎么样的人,进了帐子里就不同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狂野放浪,凶悍直接,仿佛要来一次筋疲力尽的体验。
折腾了半宿,终于完事了,秦玉麟浑身松软,靠在床头喘息。刚才那最后一个体位,险些把他的腰给折了。他神情满足的舔舔唇瓣,眼睛眯得像猫一样,回味着此次质量有史以来最高的房事。
顾远樟紧挨着秦玉麟,露出潮红的脸,搁在人肩膀上呼呼地喘着。两条手臂还是像原来那样环住秦玉麟的腰,说着:“累”
秦玉麟缓了呼吸,说:“刚才怎么不累?”要来多一回的也是他,喊累的也是他。
“”顾远樟再不说话,秦玉麟低头一看,丫睡着了,“啧”他也倒头拉被子睡觉去,明天一早还许多拉杂事做。
次日一早起来,秦玉麟也没有觉得早起不精神。不过再看顾远樟,正好眠地缩在被窝里,他是常年如此,不催不会主动起床的懒货。
“夫人,姑爷他”紫竹进来伺候,瞧见只有秦玉麟一个人起了。
“没事,不用管他。”秦玉麟穿着衣服说,走下床,就着紫竹端来的热水洗漱。
紫竹虽然应了声,不过眼睛仍时不时往帐内探探,秦玉麟瞧他这样,解释着说:“真没事,我又不是暴力狂。”他以为紫竹是担心他又把顾远樟怎么了,其实那混账真的只是赖个床罢了。
“哦。”紫竹悻悻地说。
秦玉麟穿戴整齐梳好头发,神清气爽地出门。先到前厅找来柳橙和陈管事,一同吃了早点。之后便斟上茶,三个人聊着庄子的事情。
陈管事说:“咱们的庄子虽大,但是多是景观和楼屋,本就不是田庄,能种粮食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块儿。确实每年的收成不怎么样,公子若想庄子的进项来开支,恐怕是不够的。”
秦玉麟说:“隔山那处也一样么?”昨晚听陈管事说起另一处,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