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都没有喝到过舒心的茶水。”秦洛水品了一口茶,觉得神清气爽,当即出声赞叹。
欧阳清柏笑道:“我这里很清净,难得有人来,虽然我们一见如故,但确实冒昧平生,能否请您说明一下来意?”
“呵呵,失礼了,我是秦青的叔叔,a市人,和桑红以及宋书煜都是很相熟的朋友。”秦洛水直截了当地介绍了这三个欧阳清柏绝对不会陌生的人。
欧阳清柏神色不变,坦然笑道:“难怪面熟,你是秦青的叔叔,你们俩的脸和身形,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气质风度c卓然不群,你们叔侄俩果然如谢家的芝兰玉树,令人见之忘俗啊!”
“先生过誉了,晚辈不敢当。”
秦洛水听得欧阳清柏这样古雅的称赞,当即就连忙客套,心情顿时放松下来,既然他见过秦青,那就说明了秦青也曾来这里拜访过;可是,接下来要继续的问题实在是涉及,他琢磨着该怎么说出口,才不至于让欧阳清柏抵触。
“其实,得到我的夸赞并不容易,我不是善于应酬的人,你不必拘泥礼节,几天前宋部长还特地过来了一趟,他倒是提到过一个来到这里参加什么大赛的姓秦的朋友,说是个很有趣味的人,改天要带着一起过来让我见见,他说的估计是你吧。”
欧阳清柏也不见外,说话十分随和,顺着他话里提到的彼此都感兴趣的人往下说。
“可能是晚辈,我们交情极好。”秦洛水恭敬回答。
“你既然和他们都相熟,能不能给我说说他们从前的事情,可叹我和红红的缘分太浅,她怎么出生怎么成长我都一无所知,而且,一个月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当我满怀愧疚要有所表达的时候,她就出了事,偏偏我的身份尴尬,不舍得让她蒙羞,那些和她有关的往事,我想要知道又没有知道的途径。”
欧阳清柏的神色哀而不伤,透着慈父般的殷殷期待。
“晚辈今天确实就是为了此事而来,只要先生不嫌弃絮叨,我就从头给你说起,他们的事情,我确实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旁观者。”
秦洛水一听正中下怀,当即表态,很乐意谈这样的话题。
欧阳清柏面色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感慨,他当即就起身给秦洛水添了茶水,两个人开始围绕着桑红的展开了话题。
秦洛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一看他这样的态度,更肯定他见过秦青,知道秦青也找到这里拜过山头,说不定还得到了他的大力帮助,因为他心有余力不足,精力有限,身份不便;秦青的出现无挂无碍,正是他的好帮手,不然,一个势单力薄的年轻人,在陌生的异国他乡,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了桑红。
他当然不相信桑红会和秦青一起预谋什么私奔的傻事。
但是,这件事的各种巧合太多了,宋木头又因为桑红经历太多的心理折磨悲悲喜喜,如果他满怀惊喜地到甜水镇要接走桑红,恰巧有见到桑红和秦青在一起,谁都可想而知会出什么误会。
有时候情绪蒙蔽了人的心的话,就会认为眼睛看到的就是事实。
秦洛水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微妙,并且为此心急如焚,他渴望把这种情绪恰当地传递给欧阳清柏,让他意识到可能出现的严重结局。
当即在给欧阳清柏讲述的时候,自然着意描述了秦青在两个人的关系里一直都扮演着渴望介入的角色,秦青在桑红生活里的重要他当然也添油加醋地说了,桑红和宋书煜之间不对等的爱情,他也说出了自己的隐忧和看法。
他的口才极好,娓娓道来的过程中,知道控制,简略低谷,总之,欧阳清柏的思路跟着他的讲述,情绪跌宕起伏,听得桑红为了给林青燃筹备手术费,费尽心思地希望介入宋书煜的法眼,他就明白这样的方式开始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