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目光兴奋地紧紧盯着桑红的动作,她太明白那句感叹的意味儿。舒葑窳鹳缳
只见桑红伸开了紧紧地捏着的拳头,五根手指关节咯咯叭叭地一阵轻响,而后神态郑重地伸手,按下了按键,轮盘里边的骰子疯了一样狂转。
这一次转动的时间显然有些长,大家纳闷之余,视线都被吸引过去了。
看到终于不再变幻的数字,桑红偷偷把手心里的汗在牛仔裤上擦了擦。
说来也奇了,这一局,桑红开牌不久,就开了一暗杠,一明杠。
其他三个人对视而笑,意味深长——如果他们一起把这局牌打荒了,这妞儿是不是更要欲哭无泪?
果然接连四次轮到她起牌,都被后边的人用对子或者杠子隔走了。
三个人嚣张得让桑红直磨牙。
她怎么会不懂他们的心思,当即沉下心等着,每一张牌打出来,都等着他们碰,终于又轮到她摸牌了,她左右看看笑道:“确定不碰了?那我就起牌咯。”
秦洛水瞥到她那双隐含担忧c却仍然强笑的眸子,打算推牌的手收了回去。
只见她兴奋地抿抿唇,用指腹熟练地摸着麻将的牌面,确定是心中所想,当即“啪”一声翻在桌面,推倒了牌,笑得明媚异常: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自摸双!”
那专业的姿势,活脱脱的一个小赌鬼。
每人五千块,桑红笑咪咪地把钱拢进了自己抽屉。
秦洛水觉得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旋即惊悚了,他不是该把她堵死吗,为什么刚刚放了她一马?
这边正兀自心惊,新一局已开始,桑红按桩的时候,竟然侧头对着他嫣然一笑。
秦洛水却被她眼里的光彩看出心思一般惊了,霎时心底冷飕飕的。
他失笑至极,还有四千块,她还能把把都像上把牌这么顺?
桑红神色自如地按轮盘,整好牌,开始打,她直接就放开了一个暗杠,口气淡淡地说:“还剩五分钟了,既然可以开圈就放杠的,我也不客气了,免得待会儿连摸牌的机会都没有。”
说着去牌垛后边摸了一张,亮开一看,惊喜地笑道:“这可是老天都在帮我了!”说着推倒了自己的三张牌,竟然又是一个暗杠。
秦洛水疑惑地看看胖子,张胖子探手摸摸她面前放倒的四张牌,拿到眼前敲敲看看,是真的,只好悻悻然笑道:“小丫头使了什么魔法,这牌怎么能这样听话,不过,荒牌杠都不算的,别高兴得太早了。”
桑红不置可否地对他笑笑,又去后边摸了一张,这次她毫不掩饰灿烂的笑,招招手示意王姨过来。
王金花低头一看,忘形地大笑:“红红这牌真神了,自摸双了。”
胖子抬手推倒她的牌看,老天爷,两个暗杠自摸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牌,第一次遇到这样绝的牌。
“难怪我听坊间的人说,红红打牌,不能让她摸到骰子,果然不是唬人的,啧啧,她的手指,真贵气,今晚她这是第二次摸到骰子!”
对面的莎莎惊讶之后,就是一叠声的赞叹,顺手抓住她的手端详,纳闷地说:“你这鬼画符一样的指甲油是不是招财的?”
“招财?”桑红瞧瞧上黑下粉的指甲图案,旋即眉飞色舞地忽悠道,“莎莎姐真聪明,瞧瞧这黑色是钱的本质,粉红是钱的颜色,个个指甲都这样涂,摸到哪里钱就从哪来。”
秦洛水瞧着小脸上那得意明艳的笑,心都化了,爽快地丢了剩余的四千块过来,桃花眼瞟着桑红邪魅一笑,说:
“这图案瞧着是藏污纳垢的,怎么就又变成招财的?”他的话意有所指。
“财不就是污垢吗?”桑红头都不抬地数钱。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