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和盘托出:“大伯这次带了三十几个得用之人,分散在靠山屯c京城c篱州和槐城四地,重新把香满楼和田园商号开起来。日后,你有什么难处,就跟杏花村的总管联系。你杏儿姑姑说了,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只要不危害到齐国,不危害到咱们柴氏家族,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无论是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
“好,谢谢大伯,谢谢姑姑。”柴蘅欣慰的笑了,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心里又踏实许多。
杏儿姑姑轻易不会做出承诺,一旦许诺,当会尽力遵守。而且,杏儿姑姑非常护短,否则的话,她也不敢答应安浩,嫁到这安澜国的深宫里来。
得知柴勇要回家乡去,安浩赏赐了两万两银子,并派了一百个禁卫军一路护送。
此次,一起送嫁的,还有柴蘅的二弟柴和,以及柴达的次子柴泰,原来迁移到花梨府桦树县的靠山屯的乡亲,随行的也不少。柴蘅嫁给安澜国的皇帝,贵为一国之母,那些年纪大乡亲们就考虑落叶归根。
柴和c柴泰,以及柴氏家族的十几个年轻小伙,此次跟随而来,一是为柴蘅送嫁,二是来考察安澜国的社会坏境,以及靠山屯的居住坏境。如果可以的话,安全方面不会有问题的话,就考虑回来一些人,落户靠山屯。
一别二十多年,近乡情怯。
靠山屯遥遥在望了,柴勇不禁热泪盈眶。
走近靠山屯,在村口下了马车,有几个幼童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话。
“爷爷,你打哪里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好奇的问道。
“”柴勇无语望天。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首诗词,是杏儿“创作”的。在柴勇少年时代,跟杏儿朗读过,当时的他万万都不会想到,此情此景,他竟然也会有面对的一天。
二十多年过去了,原来的家园早已面目全非,并且还被一个恶霸给霸占了。柴勇前去交涉,想用银子买回来,可是对方狮子大开口,把他当成了一棵摇钱树,漫天要价。
禁卫军小队长目光一寒,给了陪同的县令好几个眼刀子,县令吓得腿脚发软,连忙大声喝道:“放肆!皇后娘娘家的产业,你居然也敢霸占?说买回来,那是侯爷口气了!”
“啊?皇后娘娘的娘家人?!”
众人傻眼了,呆愣了好一会儿。等她们回过神来,禁卫军小统领的声音陡然提高:“正是如此,这位侯爷就是皇后娘娘嫡亲的大伯,他就是在靠山屯长大的!识相的话,就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不然的话,这霸占人家的宅子,那可是要下大狱的!”
经过了一番波折,杏儿家和柴勇家的宅子,都收了回来。众人暂时在安然居安顿下来,着手重建陶然居,以及柴勇家的宅子。请了两支建筑队,陶然居跟柴勇家的宅子同一天开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一起完工。
柴勇跟柴泰,在一年之内,都会呆在靠山屯。柴和在靠山屯呆上三两个月,踏遍家乡的山山水水之后,就会启程前往京城,将香满楼跟田园商号给重新开起来。一来,是为了挣钱;然而更重要一点,是为了给柴蘅撑腰。届时,他将入住杏花村,并全面接管柴蘅嫁妆中的产业。
转眼,两年过去了。
柴蘅生下了一对健康可爱的双生子,进一步稳定了她在安澜国的地位,安浩对她的珍惜爱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对纯净聪慧c坚强果敢的她,更多了几分真心真情,总是带给他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既温暖又舒心。
这样的女子,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
柴泰c柴和在安澜国落地生根,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过得非常的轻松愉快。安澜国跟齐国的关系,一日千里,发展成了关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