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句话玄炜嘟囔得德顺和德喜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王爷您再坚持坚持,等回了京进了王府,您想骑哪匹宝马就骑哪匹宝马,想骑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但在这真的不成啊,您现在可是重病啊,这一出去不就露馅了么?”
德喜一边说着一边给玄炜揉着因为久坐实在是不舒服的腰,德顺将煮好的奶茶沏了一盏端给玄炜。“主子就想想纳兰大人,您要是漏了馅,这江南您可就去不成了”
“就你知道得多,老实待着就待着。赶紧过来给我捏捏腿,这腿抽筋儿疼的厉害”玄炜攥着拳头让德顺给他捏捏腿。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他养好了这条腿怕是他“儿子”和“侄子”都要出来了。
因为大婚当晚喝断片某个部位暂时不太好用,玄炜莫名其妙就被萎了。不过这样的误会也挺好,最起码他不用再为他玛嬷和额娘唠叨他子嗣问题而头疼。有他铁了心要为自己过继个香火的三哥在,他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和他的大师兄容若腻在一起了。
而容若那边,他阿玛明珠也是为容若操碎了心。竟然一把年纪亲自“提枪上阵”,给容若添了个从年岁上可以当儿子养了的弟弟。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容若这个弟弟怕是明珠就认定了是容若的儿子了罢。既然他三哥没做什么表示,恐怕也是已经默认了罢
“还有多久能到京城?实在不行就提点速度,就让太医说我要死了,赶紧送回宫中交待遗言”玄炜闲得发慌,胡思乱想了一通吓得德喜赶忙歪过脑袋唾了几口。“呸呸呸。我的王爷您这话可不能瞎说”
“我又不是乌鸦嘴,没那么玄乎。”玄炜摆摆手交待德顺将此事办下去了,他可是一时都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昨个他哥给他来信说容若想他想得都瘦了,这傻小子怎么就那么傻。
玄炜捏捏自己的脸蛋,似乎这段时间让太医各种药膳好像补得胖了不少
玄炜的命令一下,太医立马赶了过去。不一会儿大军便加快行军的速度,大有要将一天的路程在半日内走完的样子。别人不知道瑜亲王的事情,鳌拜可是对他那个王爷徒弟摸了个门儿清!
鳌拜进了玄炜的马车,立马抽出靴筒内的戒尺狠狠地抽了玄炜身上盖着的被子三下。“为了见容若连自己都不管了,什么都敢说。”虽说玄炜福大命大,熬得过天花抓得了葛尔丹,但也不能这么咒自己个罢。
认错态度良好事后该干嘛干嘛,玄炜又是一副老样子。鳌拜瞧见玄炜油盐不进的样子猛地掀了玄炜的被子又抽了玄炜后背三板子,用的力气不大,但依旧够玄炜疼一会儿的了。“一下为皇上抽的,一下为行军辛苦的将士抽的,剩下的”
“气着师父了”鳌拜硬编出来一个理由,底气不足地说了出来。眼神躲躲闪闪地瞄了一眼疼得龇牙咧嘴的玄炜,赶忙出了马车回到军队中。看着“仓皇逃离”的师父,玄炜咬牙切齿地让德顺在给他揉揉后背。
他师傅绝对是公报私仇,可他这也是以权谋私好在他师傅没用全力,要不然他可真就是起不来了。“用点力气把淤血推开咯,爷忍得住!”
鳌拜虽说知道玄炜在马车里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形,但依旧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为了演得逼真,鳌拜不知从哪搞到一块生姜挤了汁子滴在袖子上,一抹眼眶使得眼睛立马红了,离远了闻不到生姜味儿还真以为鳌拜是憋着泪呢。
瑜亲王可是鳌拜大人的高徒,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鳌拜大人对瑜亲王的呵护与喜爱。如今将士们一瞧他们的主将都要忍不住泪了,想必瑜亲王真的是要不行了罢。
没有一句解释,误会就这样再一次产生了。
不知不觉中将士们都用最快的速度朝着京城奔走着,怎么也得让瑜亲王回京和皇上见上一面。听说瑜亲王福晋好不容易怀了身孕,这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