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可仗谁来打?莫非你不晓得没有粮食就注定我们的仗是不战而输?”
我脸上越发闪现出了愧疚之情,“对不起!”
飞武大将军冷瞥了我一眼,冷声令道,“若有二次,拿人头来见我!”毫不留情的语气,说完,他便驾着马向前奔去。
我怔楞在当场,依旧是面有愧色,武裘跟了过来,他焦急万分,“公子,没事吧?”
我抬起了头,看向身侧的武裘,面部表情地摇了摇头。
邹子国七年,五月三十日。
战争开始了,在这个无人而空旷的山峡间,厮杀声,打斗声,哀痛声,甚至还有马匹的惊慌之声,混在一起,好似成为了这战争的快节奏交响曲一般。周围的山谷不断地回旋着这令人震惊地嘶喊声,或许在这场战争之后,纵然那些牺牲的士兵尸骨与大地相融,然,这声音却是会成为永久的记忆。
在离战场五百米地方处,有一个用五根柱子搭起来的灰色帐篷。这时,从帐外跑来一名急色匆匆的士兵,脸上手上皆是血迹,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报告将军,敌方已入侵我方警线!”
飞武大将军猛然站起了身子,脸上表情僵硬,“二线准备迎站!”
“是!”士兵收令退下。
偌大的帐篷内,布满了紧张而可怖的气氛,远处不时地传来厮杀喊叫之声,无不凄厉。在飞武大将军的右手边下,依次坐着的是左辅正军师c右弼又正军师c前导副军师,我坐在左下方,武裘站我身后方。
不到半刻,又有一名士兵从门外冲入,“将军,敌方居然烧了咱们粮草。”
登时,飞武大将军朱正彪面色苍白,双眸炯瞪,“什么?”
“那帮狗子们”左辅正军师怒气逼人,火冒三丈,双手狠狠地拍了下桌面。
“将军,咱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眼下士兵们没有了粮草,只怕是坚持不了两日。”前导副军师说道。
朱正彪紧闭双唇,面有忧色,“这次出行,皇上调兵了十万,虽与敌方是实力相当,但偏人家有精英士兵,刚一出阵,我军就溃败而归,惨不忍睹,实是打击太大,只怕士气已收到了干扰,若是硬拼,眼下定是不成。”
“哎!”右弼又正军师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咱们亦是带上精锐士兵了。还是怪咱们自已太轻敌。”
屋内再次变得死寂,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好似在等待着死神的判夺一般。
我左右巡视了一番,双手在腿上不停地搅弄着,眉头紧遽,脑海中却是想到了曾经看到的一个故事,耐不住心中的鼓惑,我猛然站起了身子,“朱将军,张某有一策,不知当讲与否。”
“讲!”朱正彪大喝一声。
我环视了下众人,“在许久以前,张某曾看过一篇故事,是有关赛马,当时齐国的一个人,很喜欢赛马,遂他斗胆和齐国国王定下赌约,进行比赛。将其定为了三场,且各自的马匹皆是分为了上中下三等。比赛的时候,齐国国王以上等马匹对上等,中等对中等,下等对下等,然,可想而知,那人定是敌不过,毕竟国王的马匹纵然再下等亦是比普通人强。遂,那人便想了一个法子,通过‘以下对上,以中对下,以上对中’的对策,终究以三盘两胜赢得了比赛,同时亦是留下了千古智慧。”
“依张军师之意,是”右弼又正军师附和着猜测道。
我浅笑了下,“眼下咱们和敌国是实力相当,当然不可视同比赛,但是按照作战来说,一线士兵不可能总是一线,定是要换,遂,当他国是精英之时,咱就令最差的士兵逼入,当所有人皆是耗得疲惫了,待他们一换上人,咱们再因情而定下一批,若是以此法,至少咱们能抵过三线,而战役不过就三线,在三线中咱有两线而胜,已是取得了战役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