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结婚?我还打算喝你的喜酒,给你送红包呢。要孩子这事不着急,但结婚还是必须着急的,要不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着多没意思过日子这种事还是两个人搭伙比较好,能和和美美的。”安上将问了袁捷不少话,俨然很是看重这个晚辈。
袁捷都一一答了。
待安上将问到婚期,袁捷脸上方才又显露出了点羞涩来:“还不确定什么时候,但应该快了,到时候一定请您喝喜酒。”
“那好,那好。”安上将对此很是高兴。
袁母对袁捷最近心情上的变化和手上凭空多出的戒指也是发现了端倪,但因为袁捷的病,她却又不敢多问袁捷。
袁瑕也是眼尖的一眼就瞅见了袁捷手上毫不遮掩的戒指和脖子上的吻痕:“诶,哥”
他刚想问袁捷点什么,却被袁母一把拉住。
“怎么了?”袁捷不解的看向他。
袁瑕接受到袁母的颜色,立即改口道:“没事,就是看你好像被蚊子咬了,想让你涂点风油精”
“哦。”袁捷没有多想。
和楚叙的事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家里说,也不知楚叙愿不愿意见他爸妈。
待袁捷吃过饭走了。
袁瑕才跟袁母说道:“妈,我看我哥脖子上哪那好像是吻痕啊,而且手上还有戒指你之前说我哥突然想搬到西典去,又突然躁郁症复发,我看他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恋爱?不会吧你哥当年对藏锋。”袁母对此事也是忧心忡忡,不敢估测:“他要是真能放下倒也好了,无论他想找个什么样的,我都能妥协。”
袁瑕跟着应声:“这都十几年了,我哥他也该走出来了。”
“因为你哥,你楚伯伯时至今日都还不肯原谅藏锋,藏锋性子犟,也是不肯回家你哥要是能走出来的话,他们父子也该和好了。”袁母忧心的从来不止袁捷一个,她打小看着楚叙长大,楚叙又是她闺蜜唯一的孩子。
在袁母心中,楚叙俨然也同他亲生的无异。
袁瑕对此也是无奈得很:“你们当初就不该为我哥和楚叙定下那门婚事,否则,事情也不会闹成后来那样。”
“当初你们还小,我们又哪里能够想到呢。”袁母无声叹息。
想起楚叙过世的母亲,又说:“你楚伯伯和藏锋父子闹成这样,你冯阿姨若在看到了,不知道该有多么的伤心。”
袁瑕也是跟着叹息。
袁楚两家早是形同一家。
“这几个小孩里,还就只有你让大人们省心了。”袁母看着袁瑕又是叹气。
几个小孩里,楚叙最小最受宠,长辈们对他的包容度也最大,袁捷年纪最大,也是最被寄予厚望,要求最多的一个。唯有袁瑕作为中间的一个孩子,最受忽视。
到头来,却是最令家里省心的一个。
自从楚叙知道了袁捷的病情后,就再没找过沈澈。但不知发生了什么,沈澈居然主动打来了电话找他,开口便是:“楚经纪人,我想好了,我想要和你签约。”
“那真是太好了”虽然对沈澈没有最初的那股着魔似的热衷了,但楚叙一直看中沈澈的音色,如今沈澈主动找上门来。
他自然也是没有放过的地步。
沈澈说完,沉默了下,又踌躇道:“只是殷珏那边”
他做什么工作仿若都会被殷珏破坏,正因如此,在知道了楚叙的身份后,在楚叙提出要签下他以后,他才会考虑
他需要一份老板不怕殷珏的工作。
“别人怕他,我不怕他,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既然你做了我的艺人,那么我以后就会罩着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扰乱我艺人的工作。”楚叙也知道他的顾虑,当即斩钉截铁的告诉沈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