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对自己有兴趣,可是他知道和妃还算是个明事理的聪明人,她也该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是为了和民好。
胤襸怕的是皇阿玛那边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么大的举动不悦,可是他必须这样做,那个小厮明显是有问题的,现如今因为查的太晚或许也查不到那人了,可是他要以封府来震慑人心,让人看到他彻查此事的决心。
果然派人去查了后回来禀报说那小厮陈九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了,听说十分好赌,所以也没人在意,只想着是因为欠了赌债跑了,再说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谁又能在意他的死活。
胤襸又问:“那可有人去府上讨债?”
却说也没有,这就奇怪了,如果真的是欠债逃走了,那讨债的也该来问问,胤襸到了书房将胡兰图请进来,两人才续了旧,胤襸本来是不想让胡兰图牵扯到里面来的,可是现如今他自己来了,也是脱不了干系了,便找他一起商量,有个可以信任的人,又是胡兰图这样有本事的胤襸也更加得心应手些。
胡兰图道:“爷说的没错,京中赌坊的人都是有势力背景的,甚至跟皇家有关系,是不会因为那是和妃娘娘的母家就不去问一下的,这事的确蹊跷。”
“只是那个陈九如今下落不明,也找不到了。”胤襸坐在椅子上无力的说,这几日的神经就像是绷着的弦,都要炸裂开了
胡兰图劝说道:“这次是爷的机会,咱们也不急,找不到人,想别的法子就是。”
胤襸看着胡兰图,微微一笑,问道:“看来你是知道我想和民活。”
胡兰图也笑了,说道:“瓜尔佳和民轻狂,的确也是京中有名的浪荡公子,可是微臣与他也有过几面之缘,觉得他这人倒不是外面传言的那般不堪,而且当得知爷要接管此案的时候,微臣就去打听了有关这案子的事,也知道瓜尔佳和民对他大哥很好,到处寻医问药,想治好他大哥的病,瓜尔佳和林的身子,若不是用这些药顶着,怕是也活不到这个时候了,和民若是想杀他,还用亲自动手这么费事?”
胤襸叹了口气,看着胡兰图担忧的说:“我只是怕连累了你,这次皇阿玛突然叫我回来办这事,我实在也是琢磨不透他老人家的心思,如今大家都是靠猜的,只怕我这次不要选错了才好。”
“微臣从跟随爷那日起就不怕什么连累了,爷不用为微臣担心!”
胤襸说道:“你家世过人,实在没必要冒险。”
胡兰图笑道:“微臣的确是公爷家的,要说这辈子什么事也不做,吃喝玩乐的也能过的好,可是那样的一辈子微臣不愿意,微臣看重爷的仗义,跟着爷做事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爷,微臣虽然摸不透皇上的心思,可是微臣觉得这次皇上是给了爷一个好机会,爷不必过分担忧!”
胡兰图的这句话倒是说的和胤襸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胤襸也觉得这次皇阿玛虽然见都没见自己,可是却像是在帮着自己
胤襸封了瓜尔佳的府邸,朝廷内外都震惊了,第二天早朝上有直郡王的人就站出来说话,说六阿哥此事做的十分不妥,希望皇上能够严惩六阿哥。
皇上安静的听大臣陈诉了对六阿哥的控诉,却只是心平气和的问了句:“你是帮着瓜尔佳上图还是帮着什么旁人?”
这样一问,别说这个当官的,一旁站着的直郡王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
他听得出来这话中的意思,这难不成是说给自己听的?
皇阿玛知道这是自己党羽?不对,皇阿玛怎么会知道的?直郡王恨死了自己这几年的确是张狂了,做事情不论轻重,或许是一个不小心在哪里出了茬子,被人发现了什么告诉给了皇阿玛?
别人只看直郡王嚣张跋扈,却不知道他私底下是何等的战战兢兢,都以为太子这些年胆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