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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屋檐下吃住,但从未搭理过对方,乔天彤是无视他,迟嘉言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在跟她较劲。

    直到有天半夜,老太太来敲他门,慌张的告诉迟嘉言刚住进来的女孩生病了,肚子疼得不行。

    迟嘉言本想不管,但他是家里除了老头之外唯一的男人,不帮个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跟老太太去乔天彤的房间,见她疼得冒冷汗,赶忙背上她,借了老头的破吉普,把人送到一家私人医院,院长是香港人,跟沈豫北是朋友。

    借了这个关系,乔天彤得到了及时救治,医生做了检查之后确诊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乔天彤一听要手术,吓得哇一声就哭了,本身年纪不大,又身在异乡,哭得稀里哗啦,要找她爸。

    迟嘉言哭笑不得,拍了拍乔天彤的背给她顺气,“是个很小的手术,伤口也不会大,就是在你肚子上打一个孔,可能只有黄豆粒那么大。”

    “会不会很疼?”乔天彤抽抽鼻子。

    他也没做过,哪知道疼不疼,但还是面不改色糊弄道,“不疼,几乎没有感觉,反正会比你现在要好很多。”

    然后乔天彤被安排了紧急手术,签字的人是迟嘉言。

    手术之后,乔天彤住进病房,要再住两三天。期间老头和老太太过来看望过她,不过每天给她送饭的还是迟嘉言。

    乔天彤认真向他道了谢,“多亏你了,谢谢。”

    迟嘉言把饭盒递给乔天彤,在床尾坐了下来,“出门在外,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闻言,乔天彤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迟嘉言察觉到了,指指自己,“诶,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吗?”

    乔天彤心虚的低下头,迅速否认,“没有。”

    迟嘉言哼了哼,“当我是傻子,察觉不到啊。”

    乔天彤纠结了片刻,还是对他道,“是因为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事。”

    跟别的富家女孩不一样的是,乔天彤从小就是个乖宝宝,父母恩爱,父亲从不在外乱搞,上面有个哥哥,家里环境简单,三观也很正,出国前的目标就是争取拿到洛杉矶大学的一ffer。同在岳岭市的上流圈子,乔天彤听说过迟嘉言很多混账传言,也因为沈必山的寿宴见过迟嘉言一面。

    不过乔天彤这个三观极正的宝宝,是不会跟迟嘉言这种二世祖有来往的,是以哪怕他们同在岳岭,但从未见过面。

    “我妈说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以后是会遭报应的。”乔天彤又插了一刀。

    迟嘉言顿时黑了脸,但似乎也无从反驳,确实是损阴德的事。过了半天,迟嘉言才反驳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不准人有个过失的时候啊。”

    其实这几天迟嘉言天天来医院,乔天彤已经很感激他了,听他这么说,乔天彤也自我反思了一下,然后道,“对不起,我先入为主了。”

    迟嘉言摆摆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借此,这两人算是建立了邦交关系,至少是一对和谐的室友,如果早上刚好碰上了,就一块去上学。

    熟了之后迟嘉言发现乔天彤此人耐力和定力实在是强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反倒是他,成绩烂的一塌糊涂,想凭真本事拿到任何一所有名气点的大学一ffer都够呛。

    “我可以帮你补习啊。”乔天彤指指自己,骄傲又自信,“我很厉害的!”

    “不用!”

    被人看扁,还是被个女人看扁,是件很没面子的事,迟嘉言不容许自己出现这种情况,让乔天彤给他补习,想都不能想!

    “喂,乔天彤你睡了吗?”

    晚上迟嘉言没出息的敲了乔天彤的门,闪身进去,手里还拿了本题册,这一进去就是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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