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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家一片心意,阮明瑜在楼下接了盆清水,洗干净了晾在阳台上。

    之后她又给梁源他们回了一封信,写到快十点才上床睡下,都这个点了沈豫北还没回。

    因为沈豫北的作息时间一直很正常,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才给了阮明瑜十点就很晚的错觉,事实上岳岭这座不夜城,十点才是夜生活的刚刚开始。

    沈豫北有意拿下老城区的房地产开发权,晚上请了几个相关政府领导吃饭,少不了喝了两杯,酒喝到十点多,才算是个开始。

    一行人从星级酒店下来,酒店对面就是金碧辉煌的夜总会,是家综合性的娱乐服务场所,不仅对男性开放,女性也一样,里面有专门培训过的男人为女士服务。

    这群人里男男女女都有,沈豫北让张忠安排好,他就不再过去了。

    沈豫北跟某领导握手告辞,某领导开玩笑道,“这才几点,回去这么早做什么,一块过去乐乐呗。”

    去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乐的,沈豫北早年去过一次,乌烟瘴气,实在没什么好印象,退一万步来讲,他就是找乐子,也不会去这种地方找。

    沈豫北指了指手机,“老婆打电话催好几次了,再不回去,估计要来查岗。”

    某领导心有戚戚焉,也不再为难,对其他人道,“我们过去也坐坐就回去,都别整太晚。”

    事实上阮明瑜一次电话都没打,因为她潜意识里相信沈豫北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男人吧,有时候就是贱,管得太严,他嫌你烦人,要是不闻不问,又会觉得你没把他放心上。

    眼下沈豫北就陷入了这种矛盾中,加上喝的酒劲上来,脑仁突突发胀,连钟叔什么时候开车到家他都不大清楚。

    晚上沈豫北连喝两杯白酒,钟叔可是看在眼里的,想到他才刚好些的病,就一阵心惊肉跳,深觉干什么都不易,是人都有难处。

    沈豫北靠在车后座里已经不大清醒了,钟叔把他从车里弄出来,架住他乘电梯上楼。

    这个时候阮明瑜刚睡着不久,听见笃笃敲门声,她忙起床去开门,扑鼻而来的酒气让闻得她直皱眉,再看沈豫北喝得像滩烂泥,心里就起了火,帮钟叔架着把人送上了床,这才问钟叔,“他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样。”

    钟叔无奈道,“政府那帮领导都是厉害人,硬劝了两杯,估计有六两。”

    阮明瑜叹了口气,对钟叔道,“钟叔你去休息吧,剩下我来就行了。”

    钟叔下去之后,阮明瑜蹲在床上给沈豫北解了衬衫扣,又把鞋袜给脱了,伸手啪啪拍打几下他的脸。

    沈豫北还有点意识,挥手打开她的,翻了个身嘀咕一句,“乖宝别闹!”

    阮明瑜笑了笑,下床去接水给他擦洗。

    沈豫北这一觉睡到天大亮,床边的位置早就没了人,他在床上趴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下楼时,阮明瑜已经在下面吃早餐了,看他下来,关心道,“头还晕不晕?”

    沈豫北精神不大好,嘴巴干的翘了皮,在阮明瑜对面坐下,“不大好,还有点晕。”

    闻言,阮明瑜忙道,“去医院看看?”

    沈豫北笑道,“我开玩笑,好多了。”

    阮明瑜哼了哼,“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赶在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吃完早饭阮明瑜就撵他上去睡回笼觉,她把昨天晾在阳台的衣裳收了进来。沈豫北错眼瞧见一块红艳艳的布,真是想看不见都很难,走过去拎起来看了看,被呛住了一般,连咳了几声,“这东西谁给你的。”

    阮明瑜一把抓了过来,脸上不觉就泛了红色,“梁源他们寄过来的,还写了好些信,都在电视柜的抽屉里。

    沈豫北对信暂时不感兴趣,他对阮明瑜手上的红肚兜倒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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