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铮这话,够狠。
在场的除了老人就是孩子,二十几岁的女性,只有她和池染染。
池染染是许墨弦的妻子,自然不会这样去害他。
可她这种得到过又失去的旧爱,就成了耻辱柱上的唯一嫌疑人
“还有那么多客人呢?许伯父真是健忘了。”她笑了笑,“难道他们之中,就没女人了吗?”
许铮冷笑,“没有哪个女人会如你这般自甘堕落!”
池悦心口一抽,看着此刻的许铮,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记忆里的他,是和蔼慈祥的。
可现在,这个老人却在一次一次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六年前的那些照片
“无话可说了?”许铮挥了挥手,“带走吧!”
“谁敢?”外婆怒喝,“今天谁敢带走我家的人,谁就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反正我老太婆今天也刚好活到了80岁了,不亏!但是你要是因此赔上了名声,那可就不划算了!”
警察厅是什么地方?那都是许铮的天下!
里面的人指鹿为马,变黑为白的事不少!
她不能让任何人把池悦带走!
许铮撑着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太太,还有她身后的池家众人。
气氛再度僵滞,大厅内剑拔弩张,落针可闻。
有保镖从楼上下来,匆匆地又递了一个铁盒到许铮面前——
里面,依旧是同样的药。
只不过这次,还有一枚族徽。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气,池悦亦是震惊!
这族徽她不知真假,是容修给她的那一块!怎么也被找出来了?还和这些药放在一起!
“你们自己看看吧。”许铮把盒子往茶几上一丢。
外婆抓起那个族徽,喘息得厉害,“悦悦”
池悦百口莫辩,无法说出这块族徽的来源。
池江岚趁势上前,将一叠资料递到老太太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妈,您不信我,总该信这些吗?池悦在几天之内用你手里这块族徽调动了大量资金,中饱私囊啊!”
池悦摇头,“外婆,我”
“是不是又要说你没有?”池江岚起身,“你刚才还划了一笔款子,到一个神秘账户上。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刚才自己是给容修划过一笔账。
池悦坦然,“那是白玉观音的钱。”
“是吗?”池江岚笑了笑,抬手指向她的耳垂,“那你耳朵上的这对血钻,是何处得来?这对血钻拍卖的成交价是十多亿!你敢说你不是用池家的钱买的?”
“当然不是!”池悦伸手拿过外婆手中的资料,粗略一翻——
果然,在耳钉被拍卖下来那天,有人从池家的银行里转走了二十亿!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可以做这样的事!
“外婆,我没有转过这笔钱!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说,你这耳钉,从何处得来?”池江岚步步紧逼。
“人家送的礼物。”
“哪个大手笔会送你这样的礼物?”池江岚失笑,“恐怕你真的跟外界传闻一样,包养了小白脸了吧!”
“你——”池悦怒着,要反驳回去。
“够了!”外婆起身,将手中的族徽往茶几上狠狠一砸,“都别吵了!”
可谁知此话一出,原本还站在池江岚身后的池家众人,竟是齐刷刷地跪了一地,“老太太,三小姐不能留!给许少爷下药,私自动用池家的大笔支出,这些事,我们都不能忍!”
池悦一惊,脸色倏白。
她算到了池江岚今天的故意为难,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