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惊恐地瞪眼,“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
池悦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别否认了。再否认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今天在餐桌上的时候,这个女佣看容修的眼神就很不一样,崇拜,又迷恋。
池悦谈过恋爱,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想逃出去,就需要林芊芊这个‘好帮手’。
林芊芊一张脸涨得通红,“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你帮我逃出去。”池悦直奔主题。
林芊芊立刻摇头,“不,不行,阁下知道了,我们都没有活路!”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家阁下,每天这样对我?”池悦坚持攻心为上,“你难道就不痛苦吗?”
林芊芊眼圈一红,神色狠狠地扭曲了一下。
今天在餐厅外,听到阁下对池悦做那种事的时候,她痛苦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阁下要和谁在一起,那是谁都管不到的事。
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池悦趁热打铁,“那你就帮我准备一点药,我保证消失得干干净净。如何?”
“什么药?”林芊芊捏紧了拳头,“还有,你真的会走吗?不会再回来了吧?”
“那是当然!”
谁想回到这个鬼地方?她池悦脑子又没进水!
书房内。
“她怎么样了?”容修坐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东西是吃了,人也还好,只是”高明欲言又止。
“怎么?”
“我告诉了池小姐六年前的事,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是么?”容修目光微抬,幽渊冷沉地看了不远处的书架上的某个物件一眼,“有证据在!由不得她不承认!”
池悦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勉强睡去。
睡得昏昏沉沉之间,只觉自己身体突然被胀满,一股灼烫从下面传来,将她撑得快要爆炸。
胸口如被千斤巨石压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却有一块冰一样的,小小的东西,在她的身上游移,一下一下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如被放在火上烤,又被放进冰水中冻着,她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挣脱出这一切。
唇舌,被人堵住——
池悦张唇,狠狠一咬!
耳畔传来一记闷哼,下一瞬,她胸口的巨石被移开,房间的灯被拧亮。
池悦猛地睁眼,坐起来靠在床头,喘着气看向容修。
他的唇瓣被咬破,浸染着血丝,整个人在暗夜中更显邪佞。
而他和自己身上居然都不着寸缕!
她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变态!”
半夜进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点!
容修抬指擦了擦自己唇瓣上的血迹,薄唇斜斜一勾,起身,毫不避讳地站在她面前。
池悦连忙闭眼,转过头去,“麻烦你穿个布片好吗?”
他当他是谁啊?阿波罗吗?可以什么都不用穿?
“你刚才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欣赏,”容修气定神闲地抱胸而立,“没有女人会对我的身材不满意,你不必害羞。”
“”池悦简直想弄死他,这么自恋的人!
“时隔六年,你想不起来了,也是正常。重新再看看吧。”
池悦忍无可忍,闭着眼睛吼回去,“够了!我说了n次了,我六年前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她刚一说完,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咚地一声砸在了她的脚背上。
这就是刚刚在她身上游走的